现在还不是你们可以宽心的时候吧。”
萧暄将鱼剑又送近几分。
“你不会到现在还觉得能有翻身的余地吧。”
荀膺却轻描淡写。
“在这个院子里,黑苗可以躲过蛊虫,可他们呢?”
荀膺根本不顾及颈间的剑刃,大手挥动的同时,鱼剑在脖子上划出一条明显的红色痕迹。
祝南星顺着他的手看向外面七躺八歪的身影。
荀膺接着说:“就算你医术高超,能救得下满院子的人,可是整个锦城呢?所有天朝戍边的将士们呢?你能救得了多少..."
萧暄神色有变。
“果然那些混有古曼落花的药品,已经遍布各大军营了么?”
荀膺狂笑不止,径直从萧暄的剑下走了出来。
“现在知道太晚了,整个天朝已经为我所控制,你们拿什么跟我斗。”
祝南星看着他这副疯魔的样子,手恹恹地放下。
她漠然地回过头,用银针在皇帝身上扎了几下之后,喃喃说着。
“圣上,想必此刻已经无需南星多言了吧。”
荀膺就见那明黄的身影动了动,悠悠转醒了过来。
还好此时喜堂中的烛光不那么过分明亮,眨眼之间已经适应了过来。
皇帝在祝南星的搀扶下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好,陌生的眼神看着堂下的荀膺。
“真没想到信了十几年的荀相,考虑的竟然是如何取代朕的位置,你真是让朕在今日里,看了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