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言先生的底。”
云珩直言不讳。
“而且这祝南星医术了得,能保住太妃的命不也是姑母您老人家愿意看到的吗,保不齐她哪天就想通了,愿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这对我们对付朝里的老顽固,可是大有益处。”
太后若有所思地点头,在她还没有完全认同云珩的做法之前,就听他又说。
“要是顺便能给名花松松土,何乐而不为呢。”
说着,云珩已经预料到太后的巴掌扬了起来,往一旁闪去,顺手还摸了她身上慈康宫的金牌。
“献殷勤这种事,就不劳姑母替我费心了。”
说罢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了慈康宫。
留在太后一个人在宫中气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哀家早晚让这个败家子给气死!”
撇下祝南星她们回顺德宫一番整顿不说,此刻在毓秀宫中的院里,丹烟跪在当中在地上写写画画,周围紧紧盯着她的人中,除了郁贵妃,还有一个身形瘦削的中年男人。
丹烟的草图歪歪扭扭,看起来像是一间宫殿的格局,她指着其中一个小格子房间说。
“回娘娘,回大人,她就住在离太妃寝宫最近的这间柴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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