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此时也看向她。
丹烟支支吾吾,指着那对玉细。
“不就是这雁足中的鱼尾灰色圆形宝石!”
祝南星笑她蠢笨。
“你听说过会根据温度而改变形状的宝石嘛?”
丹烟语塞,但就听祝南星又说:“姑姑若是此前没见过这玉细,又怎知这丢失的东西是圆形宝石呢?”
丹烟胡搅蛮缠:“就算以前没见过,这不东西就在眼前呢,容不得你抵赖!”
可当她真的重新汇聚视线到那玉细上时,身子却如遭雷击了一般。
那另一尊玉细的雁足处鱼尾灰的部分,形状并不是什么板正的圆形玉石,而是紧紧地贴合雁足,形成了与之一样的形状。
祝南星盯着她青一阵红一阵的脸。
“你拿不出我偷窃的证据,可我却能提供自己的不在场证据。”
药倌儿听闻先是一脸不可思议:“这位姑娘,我们连是什么时候丢的都不知道,您说提供不在场证据这不说笑呢嘛。”
云珩显然心里十分清楚玉细的事跟祝南星无关,此时抱着手臂想看她如何解围。
祝南星却似有城主在胸,先问云珩。
“敢问院士,近一段时间太医院中,可有人员集中生病的情况出现?”
云珩点头承认:“没错,确有此事。”
“敢问发生在什么时间呢?”祝南星接着问。
云珩捏着手算了下:“大约月前发生吧,药监局的账司和药倌儿轮流发烧,院中一度以为是什么易传染的瘟症,还紧张了几日呢。”
祝南星又道:“如果不出我所料,这玉细中的东西就是那时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