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了十年之久了。
祝南星经过这一番折腾真所谓是身心俱疲,在回屋的这一小段路上都差点睡过去。
言子卿看着摆了一桌子的汤药,皱皱眉头质问。
“为什么不喝药?”
祝南星看他:“苦。”
“我去给你拿糖。”
言子卿起身却被祝南星拉住手。
“不要糖,要你。”
言子卿好不容易平复下的心情,又被祝南星撩拨了个火热,要不是看她重伤在身,真想按在榻上当场办了。
祝南星看言子卿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摇摇拉着他的手好像小孩子。
“你怎么罚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
言子卿自己在床边坐下来,把司墨和栀香叫进来去温药。
看看祝南星恨铁不成钢道:“我是该好好罚你,不过要等到你伤好之后。”
祝南星逃过一劫,摩挲着他的手。
想到燕蓉的话,偷偷掀开言子卿的衣袖,看着原本他修长的手指间,全部用纱布裹着,轻声问。
“不是手下有人,干嘛还自己动手挖,疼不疼?”
言子卿神情微动:“自己家山药蛋子,哪能让别人挖走。”
祝南星汗颜:“什么山药蛋子...”
“从土坑里刨出来的可不就是山药蛋子?”
言子卿刮刮她的鼻梁:“不过,是最美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