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从二十楼一跃而下。
后来,任聚两人稍微查了一下,才知道小男生是被家长送去了外地的戒网瘾学校,生日那天跑回来想过个生日,却被爹妈带着人从朋友家像抓犯人一样抓走,准备把他送回戒网瘾学校。
然后,他就死了。
两人知道前因后果之后沉默了很久,在他们眼里热情直爽,守信大方,开朗礼貌的小男生在他父母眼里,却是必须要送进去改造的坏孩子……
后来,那所戒网瘾学校因为被人举报虐待殴打学生,被取缔,关门大吉。
任聚和时故以为一劳永逸了。
但其实,那所学校没过几个月就死灰复燃,重新开张。
两人折腾了几个月,把之前那个学校的人渣都收拾了一遍,但同样的学校,换批人照样开张。
任聚知道有些事凭他们两个是改变不了的。
能报复的人,他们已经给予了报应,而这种学校的存在,他们无能为力。
即便这种地方以学校的名义,行迫害之实。
正常学校里被深恶痛绝的体罚,在这种学校只是最基本的小儿科。
那些手段,比之满清十大酷刑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想让这种地方消失,那不是一两个人能办到的。
有需求才会有供应。
那无数愚昧的,愚蠢的,不负责任的,视孩子如同工具,麻木不仁,自私自利的父母才是支撑着这种戒网瘾学校诞生的根源。
“老大……这种学校怎么会上地图的?”走在前往那个戒网瘾学校的路上,时故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这种学校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地图上。
曾经害死那个小男生的戒网瘾学校,他和任聚去找的时候很是花费了一番力气,当地人都没怎么听说过本地还有一个这种学校。
才过去两三年而已,戒网瘾学校怎么就能从隐藏的阴沟里走出来,明火执仗地告诉所有人它在哪儿了呢?
“也许是因为……他们已经有恃无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