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娜娜看着萧晟急匆匆跑出去，问道：“他和谁领证？”

“姜伊。”阿诚没好气地回她。

萧晟拿起手机，上面有六个未接来电，全是姜伊打来的。

他赶紧打给姜伊，电话接通，传来姜伊淡淡的声音：“你怎么不接电话？是忙工作了吗？”

萧晟本想跟姜伊说白娜娜的事，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只轻声嗯了一声，又对姜伊道歉：“对不起，我一时没注意时间。”

“没事！”姜伊的声音轻快许多，“其实我打电话给你，也是想告诉你，我今天得跟荣总开会，不能去了。”

她顿了顿，“你没去正好，要不让你等着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你忙吧，我挂了哈。”

姜伊匆匆挂下电话，再多说一秒，她的眼泪就忍不住要掉下来了。

她站在民政局门口，仰头看着熄了灯的门牌，想要笑却实在笑不出来。

她在这里等了一下午，看着一对又一对新人欢喜而来，欢喜而归。

她排着队，站在外面，不停给后面的人让位，整整一下午，她甚至连民政局大门的门槛都没迈过去，就这样一直等到民政局关门。

扫地的阿姨都看不下去了，走过来跟她说，别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