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跳起,抬腿膝顶二胖的面门,二胖向后横飞出去,如同肉墩重重落地,他的两颗门牙直接罢工了。
此时的马翠花应该改名叫春丽了,一双长腿如鞭子一般反复踢在三人的身上。
夜色下的冬季田野,男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桥头酒楼里,
大家吃了点水果,便陆续离开了。
袁薇薇去前台结账,
方志远跟刘友成打听老赵头的事,
刘友成笑了:“你还是年轻,老赵头是退休的老厂长,在咱们厂可是德高望重。”
“可我怎么觉得张宇超是赵厂长的保镖,退休了至于带个保镖吗?”方志远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刘友成竖起了大拇指:“这你都看出来了,一般人还真没这个觉悟,”
刘友成低声音道:“赵厂长的儿子儿媳妇都在国外,但人家可不是出国不回来那种,他们是在国外学习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咱们厂二期改造可全指着他们呢,所以啊,赵厂长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的,否则他儿子就不可能回来了。”
方志远更是疑惑了:“那也不至于带个保镖吧?还不如带个家庭医生更实际。”
“这事说来话长了,那时候你还小,有些事你不知道,赵厂长退休前抓进去一堆蛀虫,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郝厂长轻松上位,把矛盾都转移到自己身上,这几年那些蛀虫陆续出狱了,就有人扬言要找赵厂长报仇的。”
“懂了,厂里保护老赵头也是应该的,他的儿子也会感激咱们厂子。”
“呵,”刘友成冷笑,“出去的人有几个愿意死心塌地回来的,若不是老厂长镇着,人家当然愿意在国外赚年薪的。”
这么一说方志远彻底明白了,他从没想过国营老厂的困境,一直以为经营不善蛀虫又多是根本原因,其实主要原因还是技术革新跟不上。
不过在他记忆中,一纺厂还是在几年后倒闭了,至于什么原因他也没关心过。
再想想后来江南那边的纺织设备都是从R本进口的,就说明国内纺织业在世界上是一直没有话语权的。
袁薇薇结完账在门口等方志远。
有人等的感觉很好,方志远与刘老板握手告别出了酒楼。
路上袁薇薇和春妮聊的都是张宇超和吴勇的事,
郝春妮担心吴勇继续骚扰袁薇薇。
方志远也有点担心,这个吴勇属于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
三人刚走没多会儿,就觉田地里有人影晃动,
仔细一看,是吴勇三人相互搀扶从田地里往外走,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二胖还捂着自己的屁股。
这是什么情况?
经历过二十一世纪的方志远,此时脑海出现了一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