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当东方的天空翻出鱼肚白,晨鸡打鸣的时候,客栈内的陈世美和王怀夕还在缠绵不休。
“弘文,已经是第四次了,怀夕真的要死了!”
房间内灯光微弱,王怀夕躺在床上,双手捧着脸不敢见人,也试图去抑制住喉咙发出的细微呢喃声。
“只怪夕儿你太迷人···”
陈世美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身下是一块泛着清香的羊脂美玉。
他手指寸寸摸过,引得王怀夕又是一阵轻颤不止。
“弘文好生使坏,分明说过要规规矩矩···”
王怀夕眼神迷离,说着话将陈世美的头往下一拉·······
陈世美嘿嘿笑着:“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嘿嘿嘿···来,翻个身!”
王怀夕媚眼如丝,眼眸和双颊几乎要滴出水来:
“弘文,这姿势···羞人啊···”
再无言语,只闻喘息!
一番翻云覆雨后,陈世美精疲力尽,躺在床上气喘如牛,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古代的君王为何大多活不过五十岁。
男人任你豪气万丈,赢了江山和美人,最后多半是要死在女子肚皮上!
“弘文,累了吗?”
王怀夕躺在陈世美的胸膛,嘴里低声呢喃着,身子酥软如玉泥。
陈世美没好气道:“真当我金刚不坏了是吧···
等会还有正事去做,晚上再来收拾你!”
“正事?什么正事?”
“破珍珑棋局!”
······
当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陈世美和王怀夕已整理好仪容,简单用餐后便跟着一群绿林好汉朝着山上赶去。
一路向南,一行人走进了一个山谷,在谷中又行了数里地,便来到了一间木屋前。
小木屋前已聚满了数百人,屋前有一张石桌,桌上摆着棋盘。
一名矮瘦的干瘪老头儿站在石桌前,朝着众人拱手道:
“多谢众位英雄如约前来赴棋会,这个珍珑棋局,乃先师所制。
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在下苦研三十年未能参透。
深盼当世纪棋道高人予以破解。
若有破局者,在下必有重谢。”
陈世美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个老头儿,这应该就是无崖子的大徒弟苏星河,人称“聪辩先生”。
至于聋哑老人此时为何不聋不哑了,陈世美也来不及多想,看了一眼石桌上的棋局,随即心中便大喜起来。
这棋局和天龙八部中的一模一样。
“珍珑”是围棋中的难题,寻常“珍珑”少则十余子,多者也不过四五十子,但这一个却有二百余子,一盘棋已下得接近完局,只等人来破这残局。
“老人家,我来试试破这残局。”
正沉思之时,一道声音传来,陈世美定睛一看,一名白衣公子哥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这肯定就是段誉了,陈世美心中如是想道。
果不其然,在苏星河的询问下,段誉自报姓名,随后两人就开始了对弈。
陈世美也不慌不忙,他看过天龙八部,知道这段誉是破不了棋局的,要防的就是那小和尚虚竹。
珍珑棋局极难破解,原著中虚竹却是误打误撞破了棋局,获得了大机缘。
想到这他四顾环望,果然在不远处看见了一个光头小和尚,心里便想着一定要赶在这呆和尚前面去破这棋局。
片刻后,段誉败下阵来,苏星河反而脸上浮现黯然之色,说道:
“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
苏星河连说了四声“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深挚。
段誉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着原来的阵势。
眼见这一幕,陈世美是知道苏星河为何黯然失色的。
因为这段誉长得英俊潇洒,那无崖子是一个爱美之人,所以在苏星河眼中,段誉是传承无崖子功力的最佳人选。
可惜的是段誉不争气,未能破解棋局。
“我玉面郎君来破此棋局,望苏先生手下留情。”
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陈世美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站了出来。
这人长得五大三粗,相貌也是极其丑陋,却自称“玉面郎君”,引得旁人一阵哄堂大笑。
“先师有命,此棋局相貌丑陋者不得破局。”
苏星河也是眉头一皱,那“玉面郎君”闻话气得双脸通红,但最后也抑制住了心中的情绪,不甘的退了下去。
苏星河乃是无崖子的大弟子,功力深厚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
“不知我慕容复能否来破此棋局?”
一道声音在山谷回荡,随后一阵劲风袭来,一道人影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