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褚坚诚到头来还是没有问出陈家人拿严家辉八字有什么用。
烟妱觉得那些事不该告诉一个人类的小孩子。
所以任凭褚坚诚浑身解数,她也如同被胶水黏住了嘴。
不说就是不说。
撬开她的嘴都不会说。
……
褚家,
“阿妱。”将人送到门口,褚坚诚就像被人抛弃的小媳妇儿,一脸哀怨的看着烟妱,“你之前还说听我话呢?”
不过短短数十天。
话就从左耳出右耳进了。
都怪三叔!
自己拉长着脸也就算了。
还要把阿妱给带坏。
不行!
他要想个方法让两人离婚才行。
他想要以前的阿妱。
烟妱眨眨眼,“过去的我已不再是现在的我。”
所以,...过去说的话和她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褚坚诚一时语塞。
没想到她和三叔在一块了,还会变得如此无赖。
很好。
要说刚才褚坚诚还有一丝看不出来的愧疚。
现在的他恨不得立即给两人手写一张离婚证。
在烟妱进屋前,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想追上去。
但想到躺在屋里的三叔。
又怂地跑回了家。
哼!
不说就不说,他难道不会去问别人吗?
所以褚坚诚麻溜地跑回去和他奶说了一件事。
...
屋内,褚懿闭目养神。
两人在门口的动静也传到了他的耳里。
所以等烟妱进屋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小诚是出什么事了?”
褚坚诚这个毛孩子。
顽皮是顽皮了点,但心底还是善良的。
而且他怕他这个当三叔的。
只要有他这个三叔还在,褚坚诚都不会翻起大浪。
“他没出事。”烟妱摇摇头,进屋立即看向了那三只风筝。
看还不够,还上前用手摸了摸。
褚懿已见怪不怪。
不过,“那是谁出的事?”
烟妱不会藏事。
遇到什么都袒露在脸上。
稍微亲近的人都能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烟妱摸着风筝的手停顿了下,也不知道能不能将那些话说出。
毕竟这个年代和帝国不同。
她可不想刚来没几天就去蹲大牢。
桌子在炕的侧边。
烟妱坐过去正好也是侧着。
只要炕上的人一抬眸就能看出她纠结的神情。
到底能不能说啊?
可难为死她一个机器人了。
“不能说?”褚懿垂下眼帘。
村里这几天看似平静…但其实也发生了不少事。
比如,全家消失的严家,又比如,推了人直接跑回娘家的方翠花,还有就是…
这些事都是他在屋里听到的。
褚家在村中间。
每天来来往往的人都很多,难免会停在他门口唠嗑。
他的听力也没有夸大其词。
所以哪怕他每天跟个废人一样躺在屋里,但对于村里边的消息依然了如指掌。
尤其是,每天还有个说不停地新媳妇。
“也不是不能说。”烟妱挺直腰板,看向褚懿,“我怕我说那些话会连累到你们。”
连累?
那就意味着她要说的话不能让别人听到。
褚懿眉头一松。
“那你过来偷偷和我说。”
他的话让烟妱意想不到,但下一秒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说着,连最喜欢的风筝也顾不上。
小跑几步到了炕边,然后整个人倾斜到了褚懿的身上,瞬间香皂的味道就将他整个人所包裹。
褚懿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姿势。
他以为烟妱会来到他身边俯身说,没想到是整个人趴到他身上说。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
近到他的胸腔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还有…软软的…
艹。
褚懿你个王八蛋。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褚懿连忙在心里骂了几句才将那泛起涟漪的心拉回正道。
可又红又热的耳朵还是将他给出卖了。
不过,他的心思很快就被趴在身上人说的内容所吸引。
听着她说的一字一句。
耳朵的潮红也慢慢褪去,脸上涌起了一丝冰冷。
有了前面的几个例子。
褚懿现在对烟妱说的话信了八分。
所以在她说出陈老婆子要做的事后,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以及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