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扇了一下。
千溪怀疑,谢媛有强迫症。
因为,她勾起刘问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眼后,照着左边又补了一个耳光。
刘问被扇得晕头转向,血丝从嘴角滑落出来。
谢媛问:“爽吗?”
刘问口腔被扇破了口子,耳朵也在嗡鸣,泪腺不受控制,眼泪往下流。
他含糊不清地出声:“对不起……”
“啪!”
又是一耳光。
听得人心惊胆战。
*友-们一&^起互~
谢媛拉了一下狐狸披肩,问刘问:“你这种恶心的贱男人,配说这三个字吗?
拉着婊子滚草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对不起我?
回答我,爽吗?!”
刘问像个鹌鹑,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这时,导演抱着保温杯,干笑着从茶室走出来:“谢总到啦?来人,给谢总倒水。”
谢媛看了导演一眼:“郑导,把这么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弄到您这儿,实在是对不住。
今天,我就把人带走。
赔偿金额,您一并算好,我回头打给您。”
“好嘞。”导演笑道。
谢媛又道:“所以,把那姓杜的给我叫出来吧。”
导演:“……”
这是要打人?
万一闹出人命咋办?
导演打哈哈:“要不……”
“您放心,我有分寸。”谢媛回他。
这时,一抹飘逸的纯白色,从茶室门口出来:“不必叫了,我自己出来!”
杜若若化着白开水妆,编者辫子,穿着纯白的连衣裙,踩着一双小白,看起来非常柔弱。
她走到谢媛身边:“怎么,你要打我吗?”
谢媛眉心狠狠跳动:“就是你?”
“是我,很意外吗?”杜若若抬手,指向一旁的千溪:“难不成,还能是她?”
无辜中枪的千溪:“?”
谢媛也顺着杜若若指的方向看过来。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春日里格外清脆。
杜若若一个趔趄,不敢置信地捂着火辣辣的脸,泪水一滴接一滴往下掉:“你敢打我?”
谢媛活动着手腕,卸下狐狸毛领:“我不仅要打你,还要让你知道,抢别人老公,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