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个，牵着大小两人进了聚集地的大门。

“宝，你说那保安像不像装的？”莫言轻声问道。

林枫想了一下：“我觉得不像，他的表情很自然。”

“嗯，我也觉得。”

这么看来，这聚集地至少不是无法地带，不过想想也是，几千人规模的社会群体，没有约法三章管束着，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咚咚咚——

暗黄的木质门打开，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头探出脑袋：

“来登记的啊？”

莫言谄媚地点了点头，他的脸上头发上全都抹满了黑泥，衣服也破破烂烂的，看上去和乞丐没什么区别。

老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没有露出多余的神色，打开门，示意他们进房间里。

走进房间，莫言才注意到，这老头只有一条完整的腿，另一条腿从膝盖处断开，整条小腿都没了。

三人围着方桌坐下，这间房子面积不大，三四十的平方，除了一个方桌几张椅子，就是累满书的柜子。

桌上摆着一台沾满灰的黑色电脑，老头颤颤巍巍地坐到电脑前开口道：“是薛仁贵介绍你们来的？”

莫言点头称是。

“那你们是要加入黑虎帮？”

“额？”莫言一愣：“我们还没决定好。”

老头深深看了莫言一眼，两根手指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击起来：“名字。”

“我叫疯子，她叫傻子，这个孩子叫猪猪。”莫言顺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