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将军,这么晚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在说吗?”
北镇府司齐木双眼泛着困意,手扣在袖子中打着哈哈,慢悠悠的从齐府中走了出来!
薛生平心急如焚,说着便让两人架着齐木转瞬即逝便坐到了马车之上。
齐木不解,薛生平不给他说话机会,直入主题道:“齐大人,你就这么放任郡主在牢房中胡作非为?你知不知道牢里关着的是谁?”
齐木不解道:“子时,将军现在是子时,你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吗?再说了,那不是你下令关进去的,魏王的千金不也没有说什么,你在这急个什么劲?”
薛将军呼出一口冷气,急道:“他若是普通的书生我自然不急,他是今年高中的榜眼!若是他死在牢中,别说是你掉乌纱帽,有可能连命都没了!”
“郡主,都快把那傅深给审死了!”
“什么?”齐木虽不信任薛生平,但这种人命关天影响仕途的事,他还是信任薛将军的,毕竟同僚几十年!
赶路之时。
齐木才反应过来,若是真的死在北镇府,别说御史台来查,若是…”
“当初不是你下令关进北镇府,好啊,现在我成十恶不赦了,这罪全让我背了?”
薛将军叹气道:“当初只是想给他点教训,谁知道这小子惹谁不好惹到了花祥郡主,她的心狠手辣可是出了名的,快点赶路吧,真死了你我谁能担起这责任!”
……
“说不说,到北门城到底有什么目的!”
傅深后背早已经被烫的没有直觉,鲜血也一直从口中喷射而出,整个人半死不活的躺在上面!
“今日之痛苦,我傅深定百倍奉还,至死方休!”
齐木手忙脚乱的朝着牢房跑着,后面跟着络绎不绝的官员。
齐木再也没有困意,心中只有无限的焦虑,若是这位榜眼真的死在北镇府的牢房,不说御史台那帮老家伙,就是太子也会详查。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慌张?”
“齐大人,明日…”
齐木气喘吁吁,不耐烦的道:“烦不烦,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他现在就一件事,就是阻止花祥郡主审犯人!
虽然北镇府路上的积雪已经被人清理过,但是路上有层厚厚的积冰,就算是慢走也会一不留神的摔倒,更别说齐木这么疯跑着。
只是一刹那,齐木的脚一滑,闷哼一声,整个头部直接埋在了雪里。
让人措不及防的是后面济济一堂的官员随之便跟着齐木一同摔倒,整整齐齐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齐木想破口大骂,但一想到郡主心狠手辣,顾不得身上的疼痛!
花祥郡主恶狠狠道:“是吗?你能活过今日在谈什么复仇,现在你待我宰割,你就算嘴再硬,我也总有方法撬开你的嘴!
“来人,上刑具!”
傅深在石头上被拖了下来,直接跪在了地上,身体再也没有直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等一等!”
声音从远处传来,狱卒一愣,这声音怎么是齐大人的声音?
几刹那便看到齐大人大步流星的跑了过来,双脸通红狼狈不堪,按着膝盖气喘吁吁的喊道。
花祥郡主眉头一皱,不解问道:“齐大人,你这半夜三更的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呢,你在干什么?”薛生平从齐大人后面走了出来,质疑的问道。
花祥郡主一笑,解释道:“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你们真的以为陛下会为了一个连封官都没有赶上的榜眼大动干戈?”
薛生平也顾不上魏王的面子,大声指责道:“那你至于这么针对一个书生吗?”
薛生平连忙命令道:“大夫,还不赶紧给他上药治疗,等着他的尸体风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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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谁敢向前一步!”
花祥郡主和两个侍卫站在傅深前面。
“郡主啊,消消气,薛将军也是为你好,你如果真把他杀了,陛下会怪罪的!”齐木委婉的劝道。
薛生平看到此时脑袋都大了,权衡利弊,他只能得罪郡主将傅深救下来,魏王有他的把柄,但他也有魏王的把柄,真要闹翻,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他也有理由让魏王妥协!
“好,薛叔叔,明日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说完便离开了牢房!
“大夫,还愣着干什么?动手上药啊。”
齐木叹口气道:“薛将军,你又该给郡主如何解释?”
薛生平看到傅深还有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想了想道:“百害而无一利,郡主若真是为了一己私欲破坏了魏王的进程,我想魏王会知道怎么做!”
傅深在薛生平的赶来,还留有一口气,全身的背面都被烧伤,整个人遍体鳞伤,一咳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