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宝,“陈叔?怎么了?”
陈总的颤音抖的都能自动敲键盘了。
“陈吉失踪了,就是在他高中学校门口那条街!明明除秘宗的人说了,学校里什么事都没有。
我才把陈吉送去学校两天,就出事了!”
糯宝,“陈叔,你别急,我和师父一起来看看。”
糯宝找到长风老人时,他已经去安保那蹭酒喝了。
看到糯宝来,长风老人被猛的一呛,立刻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没喝酒,我喝的是兑酒的水!”
糯宝,“师父,陈吉哥哥被抓了,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救人。”
长风老人一听,立刻往后一栽,倒在椅子上,故意发出鼾声如雷,表示他醉了,听不到。
糯宝鼓了鼓腮帮子,无奈的像一只小青蛙。
“好吧,你和我一起去,我就不让你还钱了!”
糯宝似乎是怕师父不同意,特意强调,“是所有的压岁钱和零花钱哦!”
长风老人心里的算盘打的贼响亮:一年五百万,三年就是一千五百万,都成他的钱了。
欧耶!
直接从靠椅上摇起来,如同打了变态鸡血,一手抄起酒葫芦,一手抓起糯宝,移形换影般的速度冲了出去。
留下一堆干嗑瓜子的安保。
“有这老头在,咱还干啥安保,直接干饭吧!”
十四中外附近的两条街,人少的可怜。
哭哭啼啼的陈总嗓子都哑了,指着地上血迹斑斑的地方,“这一定就是我儿子的血……”
长风老人坐在马路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实在看不下去了。
“咋地?你还能肉眼看血验亲?
你儿子尸体都没找到,就在这排练上了?”
陈总被怼的一抽一抽的,敢怒不敢言。
糯宝看着悠哉悠哉的师父,“师父你怎么不动?”
长风老人立刻展开套路,“我在答应和你一起来,可没答应帮忙。”
糯宝意识到上当受骗,气呼呼,“臭师父,你又骗我!”
长风老人啧了一声,拿出自己的大水壶狂灌了一口酒,“啧,这声师父可不是白叫的,老头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
糯宝,“哼,你不帮我,我也能找到陈吉哥哥的!”
勇敢糯宝,绝不认输!
陈总傻眼了,看着转身迈着小短腿去自己查看线索的糯宝,咽了咽口水。
噗通一声跪下了,“老先生,求你出手救救我儿子吧,我可就这一个儿子……”
话刚落,长风老人蹿起来,一个箭步跳开,让陈总跪了个空。
“不救,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绑架不了我。”
陈总在风中凌乱,“……”
这老头软的不吃,那来硬的吧。
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五瓶,之前你装走的酒,我给你想办法找五瓶!”
长风老人逆光而立,“我顾长风,天下第二,安能为五斗米折腰?”
破衣烂衫此刻倒显得他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陈总愣了一下,“天,天下第二?”
长风老人咧嘴笑,豁达无比,“嗯,我自封的!”
把陈总剩余的话都击碎了。
长风老人看了一眼远处蹲在路边认真研究血迹的小奶包,眼里都是满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你该信任我徒弟的。
等我徒弟救了你好大儿,你给我弄三瓶酒就好,不用五瓶,我老头子可不是爱占便宜的人。”
远处,蹲在地上的糯宝认真研究着血迹,小白和九尾也蹲旁边围着,形成一个圈。
“师父,这血好像不是陈吉哥哥的!”糯宝激动。
陈总听到这一句,顶着发福的身体狂奔而去,“糯宝小姐你说什么?”
糯宝扭头,发现师父早跑了……
陈总拉着糯宝的胳膊气喘吁吁,“糯宝小姐,你说什么,你怎么看出这不是陈吉的血?”
糯宝还没开口说话,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血迹太完整,没有拖行的痕迹,四周也没没飞溅出来的血滴。”
一个背着古刀的少年走来,一头银色的短发,整个人白的有些反光。
看样子约莫十七八岁,却已经快要一米八了。
右手手心缠着一块刺绣的黑布,走路几乎没有脚步声。
糯宝看到那张清冷又漂亮的脸,还有那双深邃,黑到极致的眼睛,忍不住惊叹了一下。
他像是动画里走出来的人!
陈总看着眼前这个清冷中带着死亡气息的少年,“什,什么意思?”
糯宝,“就是有人故意把血放这里,再把陈吉哥哥的吊坠扔这里,好让你以为陈吉哥哥被怪物杀了。”
陈总后退半步,不可置信,“这,为什么呀?”
糯宝仰着脑袋看向银发少年,“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