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朋友?
宋连城的心像是被人扎了一刀,痛得非常具体。
他想说,我从来没把你当过朋友,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作弄你只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
留学不联系你,只是怕听到你的声音会控制不住往回跑。
而现在你知道我有多想成为那个能名正言顺保护你的人吗?
可一对上她漂亮干净的眸子,满腔的话却变成了哑炮,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撇开其他事不谈,她现在结婚了,这个时候表白,她肯定不会答应的。
不仅不会答应,还会跟他保持更远的距离。
万一、万一,出现什么奇迹,梦夏答应了,那她也会被人说成是婚内出轨。
她那么独立干净的人,宋连城不想她沾上一丁点污点。
他长呼一口气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婚?”
梦夏想了想道:“不一定,如果以后的生活还能像现在这样,那可能就不离了”说着她笑了笑,“离婚是两个人的事情,反正我是这么想的,我家司先生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梦夏打断了,“你还走不走啊!我明天还有作业要交,再不送我回家,我作业就赶不完了。”
宋连城没再说什么,开车将梦夏送回了龙湾花园。
就算没再耽误时间,梦夏的作业也是有的一赶,直到司北冥回家梦夏还没赶完。
于是司北冥一进门就看到戴着眼镜的梦夏,大半夜的在厨房泡咖啡。
瞥了眼咖啡机里的咖啡豆,司北冥皱眉道:“你准备通宵?”
“啊!”
梦夏满脑子都是被告在危险情况下擅自使用原告船只,是属于非法占用他人财物还是紧急避险,根本没注意动静,倏地听到声音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撞进司北冥的怀里。
司北冥进门就脱了外套,现在只剩一层薄薄的衬衫,手放上去除温度还有硬硬的触感。
拥有胸肌腹肌的人摸起来手感果然不一样的好。
“摸够了吗?”司北冥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些怒意。
梦夏立马站直身体手举着拿开,嬉皮笑脸道:“够肯定是没摸够的,你要是愿意,我还可以再摸一会儿。”
司北冥无语嗤笑一声,指尖勾住领口拉松领带,睨了她一眼挪步往外走。
留梦夏一个在原地犯花痴,他的手怎么能这么好看,特别是勾住领口那一瞬,简直就是禁欲的代名词。
梦夏咽了咽口水,打消脑子里不该有的想法。
她跟出去,“司先生,我能请教你一件事吗?”
司北冥步子在房间门口停住,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看她手上的咖啡,蹙眉道:“说!”
“我今天带着梦梦跟林欣宋连城去农场吃饭,然后我结账的时候服务员告诉我司爷已经替我结过账了。”
“……”司北冥表情淡淡,等着她下面的话。
“你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司北冥心说有什么好奇怪的,单是他让秦赫买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还是说:“司爷经常帮别人买单,这很正常。”
“可我又不认识他?”梦夏不能接受这个理由,“而且他还给我加过奖金。”
“……”司北冥木着张脸不知该说什么。
“你也很奇怪”梦夏道:“有人莫名其姓替你老婆买单,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从前那个告诫她离别的男人远一点的司北冥去哪儿了?
“你都说你们并不认识了,而且,司爷应该也不至于会看上你”这个每天都在占他便宜的心机女。
这话一下子刺激到了梦夏,“怎么不至于?他都能看上许欢颜,怎么就不能看上我了?我比许欢颜差吗?”
司北冥实话实说,“不比!”
“所以说‘看不上我’这件事你应该在你自己身上找原因”梦夏可算出了口缕次被拒绝的恶气。
闻言司北冥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所以今天跟你一起吃饭送你回来的宋连城也看上你了?”
梦夏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奇怪了,她挑眉道:“你……吃醋了?”
“如果你把‘掐灭一切被戴绿帽子地可能’定义成吃醋的话,那我应该算是吃醋。”
梦夏暗暗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年纪大的人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聊个天而已,还要给名词定义范围,没意思!”
“你说什么?”
“没”被抓包的梦夏没有丝毫愧疚,一本正经地换了个话题,“我还有作业没写完,我要去赶作业了。”
司北冥又看了眼她手上的咖啡,略带警告道:“请时刻谨记你已婚的身份,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叛逆期还没过的梦夏很不喜欢听命令的口气,翻了个白眼将咖啡放到桌上,两步窜到司北冥身边。
她抬脸看头他,笑着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