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豫竹手上的腕表磕在了桌子角,一声脆响,表盘瞬间四分五裂。
“年少爷,您的手表!”女人叫道。
年豫竹脸上雪上加霜,“贱女人,你知道我这块表值多少钱吗?”
时初懒得听他在这里废话,转身要走。
“赔钱,不然你休想走!”
时初被年豫竹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去路。
她抬起头直视年豫竹,清冷的眸底寒光凛冽。
“你这个女人,弄坏了我的手表想走?”年豫竹大声嚷嚷,引来了周围人的围观。
时初无奈,不想被年豫竹继续纠缠,在手写板上写道【多少钱,我赔给你。】
“呵,我这只手表价值百万,你赔得起吗?!”
见时初沉默,年豫竹满脸轻蔑鄙夷。
“年少爷,您别生气了。”
这时,那个被年豫竹带来的女人婷婷袅袅走过来,像条无骨蛇一样依附在年豫竹身上,打量着时初嘲讽道:“您看她这穷酸样,这么贵的手表,恐怕卖了她都赔不起。”
“您身边不正好缺一个奴隶吗?依我看,让她做您的奴隶来抵债就不错。”
年豫竹冷傲得睥睨着时初,“哼,少爷我大度,就让你以身抵债。”
时初“嗤”得一声,写了句【就凭你?】
年豫竹脸色变得阴郁,“时初,我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了,你他妈别不识好歹!”
【哦,你算哪根葱?】
时初轻狂的模样惹毛了年豫竹,“你这个贱女人,你竟敢骂我……”
“年少爷,您跟她一个乡巴佬计较什么?别让周围的人以为是我们仗势欺人,她不是不服气么?我们就让她服气!”女人拉着要动手的年豫竹。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