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我记得档案里记载，你们之后又回来过一次，也就是那次警方才知道小丑的存在！”

伍子轩问道。

“他们是回来查当年的事情真相，其实当初就已经锁定了嫌疑人，只不过没有证据定罪，后来大儿子把那人杀了。

从他口中得知了另一件事，那就是他父亲的死因，他父亲当年卧底时，曾带出来一件东西，对那个组织来说非常重要。

他们为了找回那件东西，找到了这里，最后杀了我朋友，那件东西他们有没有找到，我并不清楚，不过从对方表现来看，应该是没有找到。

之所以没有杀这俩孩子，那是因为他们想借两人之手找到那件东西，他们成功了，可同样也失败了！

东西被大儿子获得，但是大儿子却超出了他们的掌控，刚开始他们还想来强抢，可是派来的人都被大儿子给杀了。

后来大儿子觉得对方实力庞大，他一个人很难对付，就开始打造自己的势力，扑克组织也就此诞生，而他也成了人们口中的小丑！”

程旭把故事讲完，看向伍子轩。

“你跟他当初很像，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他一样，一样的聪慧，一样的善良，一样的富有正义感！”

这话落入伍子轩耳朵里，却让他感觉头皮发麻。

在没听到这个故事之前，他还没感觉到什么，但是现在，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定是巧合！”

伍子轩在心里连忙否认，其实内心已经有些动摇。

自己获得系统，究竟是巧合？还是人为？

如果是后者，那他会不会在某一天，变成另外一个小丑？

他现在终于明白，黑杰克死之前那句话了！

欢迎回来！

他是把自己当成了他哥哥，这也间接说明，自己在对方眼中，跟小丑很像！

“小丑在哪？”

伍子轩不敢再继续想下去，目光灼灼的看着程旭，他要找到小丑，他要当面问个清楚。

“我不知道！”

程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不可能，所有人都说你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知道？”

伍子轩猛然站起身，眼神变得有些可怕。

也不能怪他失态，自己最大的秘密，居然可能是别人一手策划的，换谁都无法接受。

“一年前他突然告诉我，自己身体出了点状况，需要去寻找解决办法，从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联系过，他也没有再出现过。”

程旭苦笑一声，这件事他没对其他人说过，除了黑杰克，伍子轩算是第一个。

“身体出了状况?”

伍子轩仔细品味他这句话，脑海中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黑杰克一直逼他突破基因，是不是也跟这事有关？

自己基因突破之后，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目前看来并不明显，会不会是随着时间推移，后遗症才会逐渐显露?还是跟使用次数有关?

“哦，我想起一件事，程墨曾经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使用自身能力，不知道会不会跟他身体异变有关。”

程旭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又说出一件事。

“使用自身能力，会导致身体发生异变?”

伍子轩听到他的话，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身体会随着使用能力次数，从而慢慢发生改变，到最后很可能会变成真正的怪物。

这就跟洗衣服是一个道理，染料洒在衣服上，一次两次可以洗干净，如果次数多了，你就会发现，上面的染料很难洗掉。

“小丑应该就是当初使用能力太频繁，导致后面基因突变，或许不仅仅是外形改变，很可能还有其他的后遗症。

自己从获得能力到现在，也只使用过两次，问题应该不大。”

想到这里，伍子轩也稍稍松了口气。

“你找我应该不止是为了，问他的下落吧？”

程旭看着伍子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黑桃k和我姐姐都想得到你，一个拿杀我父亲的凶手线索做交易，一个拿我母亲安危做筹码，我没得选！”

伍子轩选择实话实说，面对眼前这个老人，他生不出任何欺骗的想法。

直觉告诉他，对方可以信赖，他会帮助自己。

“原来如此，那你想把我交给谁?”

程旭恍然大悟，开口问道。

“我……我不知道！”

伍子轩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敢想这个问题。

他不敢赌自己的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从心底就抵触对方，虽然两人有血缘关系，但是对方做的事，还有其他人对她的评价，不难看出，她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把我交给黑桃k，你母亲必死，把我交给文婧吧！”

程旭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