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
“骆总最近开发了新菜式,一直说着要请邝总尝尝呢。”
邝辰屿拿起一只茶杯倒了一些茶水,在杯子里晃动着。
“骆浅曦在吗?”
服务员听到邝辰屿问起她的主人,立刻笑得开了花。
“今天厉总找她,所以……”
服务员话说到一半,突然又停下,好似在思考下面的话。
邝辰屿把茶杯里的水倒在旁边的一只小碗里。
“厉辰轩找她喝酒啊。”
服务员警惕性地转转眼睛,笑着说,“骆总回来我告诉她您来了,她一定会特别开心的。”
邝辰屿把茶杯倒过来对着盛废水的小碗,用力地甩了几下。
又重新倒好热热的茶水,轻轻地推向鹿雨嫣的面前,微笑着,
“阿嫣,你不是口渴吗,小心烫……”
服务员吃人的目光迅速地投向鹿雨嫣,
“这位小姐从来没见过啊,邝总您先点餐吧。”
鹿雨嫣伸手去拿茶杯的时候,服务员正好把菜单碰到了茶杯。
茶杯里的水撒出来,溅在鹿雨嫣穿着的邝辰屿的淡蓝色外套的衣袖上,渗透到鹿雨嫣的手臂上。
水很烫,鹿雨嫣皱着眉,站起身来,准备去找有冷水的地方处理一下。
邝辰屿急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向着鹿雨嫣走过来。
解开淡蓝色外套的扣子,把外套脱下去。
同时把她衬衫袖口的扣子解开,把衬衫袖子用轻轻的动作挽上去。
仿佛生怕弄疼了鹿雨嫣一样。
他的嘴巴噘成圆圆的形状,轻轻地吹着鹿雨嫣的胳膊上被烫红的位置。
带着很明显的愠怒,邝辰屿命令着服务员:“你,去拿冰袋和毛巾来,还有烫伤膏,现在,立刻!”
服务员笑里藏刀地瞪了一样鹿雨嫣,语气软绵绵地答应着,“邝总别着急,我这就去。”
她婀娜多姿地慢条斯理地,扭动着身体往外走。
邝辰屿一直握着鹿雨嫣的手,对着烫红的位置,用自己的手来回扇着风。
他突然对走到门口的服务员说,“你站住!”
服务员听到声音,立刻停住。
邝辰屿一字一句地说,“你回头看看,她是我未婚妻,你转告骆浅曦,她的员工素质会直接影响她的生意,冰袋不要了,也不用点餐了,我们走了。”
邝辰屿霸道地拉起鹿雨嫣就往外走。
服务员似乎聋了一般,没有听清楚,或者根本不想听清楚,“未婚妻”这样的词汇,怎么会从“冰山王子”邝辰屿的嘴里说出来。
鹿雨嫣伸手抓住那件淡蓝色外套,被邝辰屿硬生生地拽着走。
她此时的大脑也处于断线状态。
她同样理解不了“未婚妻”这三个字的含义。
没有事先沟通过需要充当“人形立牌”,更让人感到措手不及的是直接晋级“未婚妻”,而不是“女朋友”?
邝辰屿对着呆若木鸡的服务员再次重申道:“阿嫣是我未婚妻,我们本月就结婚。你的行为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你转告骆浅曦好自为之。”
服务员大概这时才感觉到了危机,她可能一直觉得她为她的主人鞠躬尽瘁,主人就会护着她。
她此时明显紧张的表情里,还强撑着一些对主人的忠诚。
令她震惊的是,“未婚妻”,“本月结婚”,这些字眼竟然会从邝辰屿的嘴里说出来。
他可是有“厌女证”的冰山王子邝辰屿,这个集财富与美貌于一身的冰山王子,他可是零绯闻。
骆浅曦追了他十几年,他冷漠无情地无视她。
怎么就会,突然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土包子捷足先登,暴殄天物了?!
她不理解。
邝辰屿拉着鹿雨嫣一直走到车上去。
他从车载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用湿巾包住,在鹿雨嫣的手臂上被烫红的位置,轻轻地滚来滚去。
他问:“疼不疼?”
鹿雨嫣缓缓地摇头,“不疼。”
邝辰屿问:“还能开车吗?”
鹿雨嫣点点头,“能开。”
邝辰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刚才我……”
鹿雨嫣连忙抢答道:“我知道我在客串人形立牌,我不会记住的。”
邝辰屿表情深沉地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说,
“你的衣服湿了,手臂也被烫伤了,先回家吧,本来想请你吃饭的。”
鹿雨嫣发动车子。
“衣服被弄脏了,我听于婶说,你的衣服,我碰一碰都赔不起。”
邝辰屿轻轻一笑,“你可以继续打工。”
鹿雨嫣还是觉得他讨厌一些,才比较正常。
“你的钱可不好挣,到处都是坑。”
邝辰屿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他说,“路过药店停一下,买个烫伤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