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我们去拿行李吧!”易鹿开心的回到向南洵身边,警惕着周围给他看了眼户口本。
“嗯。”向南洵轻声应着,看都没看韩盛一眼。
“向先生。”一直坐着的韩远缓缓起身,端着十足的长辈架子,“婚约确有其事,但婚姻大事不可儿戏,而且你们刚认识没几天,我建议还是先了解一段时间再定。”
“不必。”向南洵看了眼韩远,眼神冷冽的没一丝温度。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相信您也看出来了,这丫头的问题挺严重的,我们这些年抚养她实在不容易,您看彩礼方面是不是该……”左清大步走进客厅,脸上流露着贪婪,俨然是懒的装下去了。
既然她的计划失败了,那她必须抓住机会,压榨易鹿所有的价值。
“什么彩礼!没有彩礼!”易鹿气呼呼道。
以前她不知道什么是彩礼,但上一世和向南洵结婚后,她才知道向南洵给了韩家三千万,而那笔她难以想象的巨款就是彩礼!
不过上一世的向南洵说,那笔钱不是彩礼,而是一份安宁。
“易鹿,没关系。”向南洵轻拍了下她的肩膀,随即给左清开了一张支票。
接过那张薄薄的支票,盯着那一长串儿的零,左清惊的瞪圆了眼睛,嘴角不受控的咧开了。
见状,易鹿生气极了,气的两腮鼓鼓的,若不是向南洵一直按着她,怕是早就冲过去撕碎支票了。
“左清,把支票还给向先生!”韩盛黑着脸,高声呵斥道。
“凭什么!我照顾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钱是我应得的!”左清转身,按紧了口袋中的支票。
左清见钱眼开,韩盛却想的更多。
他确实很想让韩朝暮嫁给向南洵,不过既然这个计划落空了,他依然可以通过易鹿攀附上向家。
像向家那种庞然大物,哪怕是指缝中流出的一点,也足够韩家受益无穷了。
左清的行为只会坏了向南洵对韩家的印象!
“向先生,我是易鹿的舅舅,照顾她是我的责任,这钱我们绝对不能收。”韩盛拉扯着左清,准备把支票抢过来。
“你干什么!放手!”左清死死按着口袋,一口咬住了韩盛的手腕。
啪!
韩盛吃痛,抬手一巴掌挥过去,直接把左清打倒了。
坐在地上的左清懵了,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脸颊,回过神后她愤怒的嘶喊了一声,张牙舞爪的向韩盛扑了过去。
易鹿看到这一幕,眼睛嗖的一下亮了,狗咬狗好精彩啊!
“韩家是如何对易鹿的我一清二楚,这笔钱就当是为易鹿买一份安宁,希望韩家不会做出令我不快的事。”向南洵警告的瞥了眼韩盛,眼底渗着的光阴冷又骇人。
不给韩盛辩解的机会,向南洵牵起易鹿的手,带上她不算多的行李离开了。
韩盛追到大门口,盯着绝尘而去的车,想到那张烫手的支票,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
下午,易鹿带着她拥有的一切,登上了去往帝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