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系统摇摇头，“我无法查看小V的系统日志。”

陆渺渺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肩头，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在主线剧情完成之后。”

总系统倒是不信，“这么精确？”

“恩，因为小V的态度，前后的态度变化挺大的；在主线完成之前，他也是中规中矩的；但主线完成之后，他也不催我做任务了，可能，他一个恋爱系统要晋级，也是挺被动的。”

总系统很认真的听她说完，“主动权在宿主？”

“所以你问我，为什么一个灵魂会和数据融合？或许，可能只是…灵魂察觉数据没威胁，愿意融合，兴许就是把系统当成自己孩子了。”

总系统皱着眉头，透着门似乎能看见外面，良久之后才到，“你和小V的相处方式，确实和一般的系统宿主关系不同。”

“人都是叛逆的。而且不是我种族歧视，我觉得灵魂能兼容多种数据，你们系统只是其中一种。”陆渺渺眼睛里有了些许怜悯的看着他，“你说呢？

按照你们系统的德行，你们肯定不会让宿主掌握主动权的，就像你刚刚在屋外拿捏我一样。但实际上，你换种方式，我们宿主会更容易接受。

毕竟，我们来这里是赚钱的，谁会正儿八经的拼命啊？”

看总系统没有反应，陆渺渺默不作声的威胁到，“或许你觉得，你能压制小V，就能拿捏我…我很欣慰你能这么想，因为这确实管用。

但如果，你要是高估了人性，那就是你数据问题了。”

陆渺渺微微笑着，一双眼睛幽静的像是暴风眼一般，“你想要的，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可以直接和你说，于我而言，除了钱，什么都不重要。”

沉淳看着在门外无比痛苦的容九霄，还有那焦躁无比的狐狸，只能抬头问国师，“怎么办？”

美人国师踌躇了半晌，“小V曾经说，他们判断疼痛的标准是…力度测试，那就是说，他感觉不到疼…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总系统应当是不行…”

容九霄猛的抬起了头，看向他的眼神带着闪烁的希望之光。

国师脸上有点不好意思，“那他不行…渺渺就算是神医也没招啊。”

容九霄终于不再是痛苦的抱着头了，“那他们……在里面这么长时间…总不能是在…诊病？”

狐狸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那是我的职业！渺渺不会！再说了，那是男科！怎么这一点动静都没有？”

沉淳不想打击他们，但还是老老实实到，“在里面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容九霄正要说什么时候的，身后的门被人拉开了……

狐狸猛的伸手，一把把容九霄给拉过来，看着总系统衣衫整洁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容九霄咬牙切齿，“渺渺呢？”

“在这儿呢。”陆渺渺随即从后面出来，一脸的轻松。

容九霄抓着她左看右看，“到底发生什么了？”

陆渺渺一脸认真到，“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

狐狸嗓音都被气尖了，差点破音，“亲切？”

国师努力的深吸一口气，“友好？我师父他……破戒了？”

陆渺渺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他，“看你文质彬彬，想不到你思想还挺野啊。”

容九霄略带着一点点希翼的问，“是不是……”

陆渺渺扬眉看向容九霄和陆渺渺，微微勾唇到，“你们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容九霄有读心术，当然知道真相，但他就是没安全感，就是想听她亲口说。

容九霄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她，声音都带着不确定，“我…”

陆渺渺伸手揉了揉他那过度忧虑的脸，“不要担心。信我。”

容九霄紧紧的握住她的衣襟，像是快要被遗弃的孤儿，“你怎么做到的？”

陆渺渺深吸一口气，“人性都是恶劣的。他有那么多宿主，怎么不知道？”

“所以呢？”

陆渺渺看向总系统，他似乎还在斟酌，但整个人的表情迷茫了不少，狐狸悄悄蹭过来，“他怎么看上去怪怪的？你给他什么精神打击了？”

陆渺渺很认真的科普，“他是总系统，他没有精神，他连多巴胺都没有，哪里来的精神？”

沉淳手腕上的细线被撤出，狐狸给他上药包扎，“还行，手筋没断，就差一点点。”

容九霄不解，“什么是多巴胺？”

陆渺渺扬眉，一字一顿，说的极其的慢，“多、巴、胺。激发人类美好生活向往。”

本来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但因为她的表情极其的晶亮，又带着蔫坏蔫坏的表情，容九霄虽然不懂是什么词汇，但也是极其快速的明白，这不是什么好话。

总系统的世界似乎和陆渺渺的世界是一样的，这对于他们来说，能理解的程度真的是太低了。

总系统不是人，但他要陆渺渺，更让人意外的是，他的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