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都看不见。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握,也许她一开始就错了,凝香也好,翠荷也罢,又或者那个撞柱而死的丫鬟,她们说到底也是身不由己,再厉害也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
想要杀她的不是那把刀,是握着那把刀的主人。
老太太看着那丫鬟的尸体皱了皱眉,不悦地看向骆清澜:“多大一件事还闹出了人命,如今你可满意了?”
镇北侯一愣,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说出这种话。
“母亲,可澜儿......”
“爹!”骆清澜出口打断了镇北侯的话。
老太太喜欢镇北侯,喜欢她的两个哥哥,却偏偏不喜欢骆清澜,无非便是骆清澜的容貌像极了她的母亲,而老太太最厌恶的儿媳就是骆清澜的母亲。
骆清澜从未和镇北侯说过老太太不喜欢自己这件事,她不想给镇北侯增添烦恼。
现下也是一样,她不愿看到镇北侯为了自己在母亲与女儿之间为难。
“此事就此作罢。”骆清澜说,她看了眼被吓呆的翠荷,“至于她,就交给府上采买的嬷嬷处置吧。”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算是勉强赞同了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