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每次好像逃荒几年没吃过肉的样子,还是让我心跳加速。
“啊~不要。”我转身就要跑。
贺峤一把从背后捞住我,急促的呼吸打在我肩膀,突然撒起娇来,“老婆,我们还要生孩子呢。”
说罢,贺峤帮我捏了捏肩,按摩得很是舒服。
刚一转过身,贺峤的吻就落在我唇上,我仰着头被他掠夺走呼吸,贺峤摩挲着我的唇,手不安分地揽着我的腰,忽然贺峤一顿,“老婆……?”
我眼神迷离,“睡觉嘛,当然就不……了。”
贺峤的吻狠狠落下来,我身上的吊带裙被掀起一片褶皱。
贺峤忽地将我抱起,手托着我,我忽闪着大眼睛,如考拉抱树般紧紧窝在贺峤怀里抱着贺峤。
贺峤抱着我向房间走去,将我放在床上,身上的吊带裙已经……
夜半迎来江州第一次的雪,鹅毛大雪轻飘飘落下,染白大地。
李白有诗:应是天仙狂醉 ,乱把白云揉碎。
今夜不知是哪位仙子醉酒,揉碎白云,在夜晚,带给大地一片银装素裹。
……
一夜无梦。
第二天,窗外大雪厚重,映得房间里亮堂堂的。
我在贺峤的臂弯里醒来,被窝里贺峤从后背抱着我,好像是怕我跑了一样,牢牢在怀里锁住我。
地上我和贺峤的衣物胡乱放着,吊带裙已经成了抹胸裙
我转了个身,贺峤的精致的脸便映入眼帘,他眼眸似水,柔情蜜意地盯着我。
“老婆,早安。”他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老公~下雪啦。”我娇声道,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
“嗯,”贺峤喑哑着,“别乱动,老婆。”
想起上一次他说这句话的情景,我赶紧把头远离他的嘴边,“又吃到我头发了?”
“不是。”
“嗯?”我一脸疑问。
害怕我头发又弄到他嘴里,又一动不敢动,“⊙?⊙!”
“老公?”贺峤转而吻住了我。
…………
起床洗漱时,看着微微红肿的嘴唇,我狠狠在贺峤腰上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