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了眼。

公司里其他人继续聚着餐，李清颂一个人在旁边喝闷酒，喝到别人都要忘了他的存在时，他突然站了起来，念了一段诗：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

是李白的《秋风词》，很早之前姜珈茗在微博上发过这首词。

李清颂该是喜欢姜珈茗的，只是后知后觉，有了危机感时才发现自己的情意，可是事情不是按照他的想法发展的，他喜欢了姜珈茗就要扑过去，他摇摇手说再见姜珈茗就该离开，错过就是错过了。

我猛灌了一口酒，心中很不是滋味，和同事们打了招呼我就离开了。

在路上我拨通了贺峤的电话。“程熙？”

“嗯，是我。”

好像无论是我打过去还是他打过来，永远都是他先喊我一声，渐渐的我形成了习惯，会停顿一下，听他亲昵的喊出我的名字。

“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我喃喃细语。

“你没在家吗？”贺峤问。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