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峤?”
我急忙抱住贺峤。
李清颂已经被打倒在地,看贺峤的样子,他貌似还想再上去补几拳。
贺峤好像很生气?
我抱着他能感觉到他呼吸很急促,也可能是突然蹿出来打人的缘故吧。
刚才我一睁眼就看见贺峤干了我想干的事,将李清颂一拳打趴在地,还是打在脸上。
我从来没见过贺峤这一面,以往他都是文质彬彬,谦逊有礼,而现在的他,男子气概十足,战斗力爆表!
可能是我拦住他,让他恢复了理智。
贺峤紧张地看向我:“你没事吧,程熙?”
我连忙说:“我没事,他是我同事,刚才……只是有点矛盾。”
贺峤看向地上的李清颂:“我……他……”
没听完贺峤说什么,我赶紧把他拉远了几步距离,害怕他们两个再打起来。
我嘱咐贺峤:“你在这等我一下,很快。”
“还有,不许再动手了。”
转身看李清颂,他正捂着脸从地上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嘴角还被打流血了。
李清颂还没搞清楚状况,一起来就找贺峤的方位。
幸好我把他们两个拉开了一段距离。
李清颂呆呆的问我:“程主管,他是谁啊?你们认识?”
我立马走了一步挡在他前面。
“打你的就是我先生。”
“我已经明确拒绝你了,你还对我动手动脚,刚刚你拉我胳膊,还碰我肩膀,说是骚扰也不为过,我很生气刚准备动手,没想到我先生来了,时间刚刚好。”
“所以我先生不会向你道歉,我也不会,请你记住这个教训。”
“如果你觉得自己被打想报警,自便。”
虽然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很难看,但是我发现这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我们走吧。”
我拉着贺峤走了,没有再管后面的李清颂。
路上贺峤想说点什么,我提前一步堵了他的口。
“贺峤,谢谢你。我有点累了,在车上睡一觉,到家了叫我。”
我真的累了,身体上、心里都很累,不想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回家后再找机会给贺峤说清楚刚才的情况吧。
上车后我放了首轻缓的音乐。
可是我越想入睡,就越睡不着。
我算是有种“特异功能”吧,就是别人要是一直盯着我看,我就算是看着别处或者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
现在我就有这种被别人注视的感觉。
是贺峤吗?
我闭着眼睛说:“我睡不着。”
贺峤好一会儿才回应我:“那你躺会儿,很快就到家了。”
“嗯。”
末了,我又补充了一句:“你安心开车。”
一直沉默到回家。
由于我一上车就闭眼装睡,到家开门时我才注意到贺峤手指上的伤口,像被什么划破了。
“你怎么受伤了?”
我想拉住他手看一眼,没想到贺峤看都没看我,连忙将手缩进了袖子里:“没事。”
我拉着他进了屋,将他按坐在沙发上,然后拿出了医药箱。
“你在哪儿划破的?还是……”
这样的伤口也像是被动物抓破的。
“你被什么抓了?猫?还是狗?”
我立马不镇定,也有点疑惑:“狗抓了用不用打狂犬疫苗?”
我目测伤口还挺深,除了大拇指,其余四个手指上都有。
我拿出手机来搜索:被狗抓了需要打狂犬疫苗吗?
我一边等搜索结果,一边想更仔细的看看贺峤的伤口。
没想到我一碰他他就把手缩回去了。
“不是猫狗抓的。”
我放下手机,蹲下问他:“那是怎么了?”
贺峤低着头不说话。
我有些气,怎么突然闹别扭。
我在他身边坐下,打开医药箱,拿出酒精。
电光火石间,我左手一把抓过贺峤的手,右手立马将酒精擦上去。
“嘶~”
用酒精给小伤口消毒的疼痛大部分人其实都能忍住。
所以我是突然出手,疼他个措手不及,只要贺峤痛觉没问题,肯定会喊出来的。
听着贺峤这痛苦的声音,我得逞的笑了。
消毒完再贴个创可贴。
“谁让你不理我?”我语气傲娇。
我给贺峤特意找了三个粉粉嫩嫩的创可贴贴上。
“好了。”
我放开贺峤的手,收拾医药箱。
贺峤声音低沉:“是被牙齿划破的。”
我没想明白:“什么牙齿?”
贺峤声音小如蚊虫:“就是打你同事的时候,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