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边去睡了？”

女孩也一头雾水，她昨晚不是抱着妈咪睡的吗？怎么变成抱着爸比睡了？

她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一个跨越，从傅斯年身上跨了过去，但因为腿短的原因，她一脚踩在了傅斯年的胳膊上，一个踉跄扑到姜瓷怀里。

“小心，别踩到爸爸了。”

姜瓷的阻止声还是晚了，姜姜的脚实打实地踩在了傅斯年的胳膊上。

他疼得差点叫出声来。

“没事吧？”

姜瓷一脸关心地询问着姜姜。

女孩微微摇头，指了指傅斯年的胳膊。

“姜姜是说踩到爸爸了是吗？没事，爸爸是植物人，不会痛的。”

傅斯年此刻的内心有一万只策马奔腾而过。

“你礼貌吗？”

“走吧，我们去洗漱然后下楼吃早饭去。”

姜瓷将姜姜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洗漱。

傅斯年急忙抬手揉了揉被姜姜踩到的胳膊。

“嘶，谁说植物人就不会痛了？”

浴室里。

姜瓷停下给姜姜洗脸的手，一脸疑惑。

“姜姜刚刚有听到谁说话了吗？”

姜姜傻笑着摇头，玩起了脸上的泡沫，将手上的泡沫抹在了姜瓷的鼻尖。

“吼，姜姜都学会捉弄妈妈了？看妈妈不挠你痒痒。”

两人的嬉笑声在浴室里响起，傅斯年听着那欢声笑语，心里很是满足。

他甚至想要装作植物人一辈子就躺在床上。

这样姜瓷或许就不会想着离开他了。

自从姜瓷跟姜姜说植物人是不会痛开始。

这个小家伙便时不时地跑到傅斯年的房间里，做一些她平常都不敢做的事情，比如拽一拽他的眉毛，拧一拧他的鼻子，甚至更加过分的是不知道从哪里薅来了一根羽毛，不停地在他鼻子前挠来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