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光景。

瓷娃娃眉清目秀，大概三四岁模样，梳着两根马尾，落落大方，十分惹人怜爱。

不知道怎么的，虽然女娃娃眼睛紧闭着，我并不能看清她眼里的光芒，可我看向她的时候，心底里竟隐隐从她身体里感到一股巨大的悲伤，那股悲伤直逼我的灵魂深处，让我几乎要流出眼泪。

不对！

这种情况，绝对不对！

我强行将视线从小女孩的身上移开到一边，泪光闪闪，刻意避开身旁伟大而苍老的龙王不让他看见。

我没有擦掉脸上的泪水，强忍心里悲伤装着笑对龙王道：“呵呵，这是您的女儿，应该不会吧，您都几万岁了，您亲生女儿此时要站在我面前，我恐怕都得要叫她一声姑奶奶。这么小的女娃娃，是您在海底的私生子？”

我故意想让气氛变得轻松，营造一种玩笑的对话情景。

老龙王依旧从容淡定，并没因为我的话感到愤怒或悲伤，只笑呵呵的，看着她的女儿入神。

或许人家早已习惯了女儿灵魂深处的悲伤，而我则完全深陷某种复杂的记忆，久久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