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风中烛火,忽远忽近,飘忽莫测。
又呼上呼下,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什么是美事美景?
莫过于有她,有那份温馨和惬意。
爱她没有退路,这次,他全下赌注。
赌赢了,他可以彻底拥有她;赌输了,他也甘之如饴。
……
江果噘着嘴,埋怨地瞪了陆湛一眼。
陆湛看着她娇俏的小模样,一颦一笑间魅惑众生,又带着一股狂妄和霸气。
陆湛抱起江果往卫生间走,没有言语,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任何暧昧的动作。
只是安静地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肩膀上。
她柔弱的像一滩春水。
陆湛把她放在洗手台前。
江果感觉,他也还挺好的,嘿嘿!
她偷瞄了他一眼,他正在认真地帮她擦手,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陆湛的身影笼罩着一层迷雾,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叉裤,是刚穿上的,陆湛说,他不习惯裸奔。
捂脸!
哈哈!
这么一想,江果顿时觉得自己的审美观有了质的飞跃。
他没穿衣服,上身精壮的胸肌,八块腹肌,一条长腿修长笔直,腿部肌肉线条优美性感。
老天爷!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要这么折磨她!
陆湛的左手臂上纹的纹身很帅,很霸气,一条青龙在盘旋着,像是要冲破禁锢,腾空翱翔。
长达肩膀上,龙尾在后背,看起来栩栩如生。
龙身盘绕着他结实的臂弯,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味,让人有些晕眩,却又无法自拔......
这个视线看去,正好看到他腋下的一团黑色腋毛。
有点卷,不长不短。
江果咽了一口唾沫。
陆湛的胳膊比她的粗上三四倍。
陆湛一转头,看见了江果的视线,眉头微微蹙起。
这小丫头,怎么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腋毛?
“你喜欢?”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慵懒,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来的。
陆湛眯了眯眸子,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揽着她的手微微使劲,让她更贴近自己。
江果心惊肉跳。
“咳咳。”江果假装没听见,扭过头,装傻充愣,“今晚的风有点大,有点冷呢!”
说着还往他身上蹭了蹭。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陆湛的手又收紧了几分,“是吗?室外二十度,我怀里三十七度。”
说着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江果吓得差点叫出声,“啊呀!”
“你这声音会让人产生误会。”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幽深难懂。
他的声音有些冷,但却透露着一股诱哄,像极了诱拐未成年少女的恶魔。
为她成魔又如何,他愿意为她堕落!
如果说,喜欢一个人必须要付出代价,他宁愿付出所有。
现在的年轻人都有一个通病,炫爱!
但陆湛觉得,爱是缘分,爱是甜蜜,爱是痛苦,爱是生生死死的相伴,爱是月老手中的红丝线。
她是地里的瓜,他是偷瓜的贼。
她是他的劫数,亦是他的幸运。
她躲不过他的纠缠,他亦逃不脱她的束缚。
两颗心靠得很近,他的鼻尖都触碰到了她的额头,两人的呼吸交融,彼此的心脏都扑通扑通乱跳。
陆湛搂着她躺在床上,夜,静的仿佛要被抽光氧气般沉寂。
这样,就很好!
很满足。
......
翌日。
阳光明媚,晨风微冷。
陆湛带着江果来到房租老板的家里,在门口就听见了一阵嚷嚷声。
“你说你,不帮忙洗碗就算了,脚也不洗,啊呸!臭烘烘的,熏的被子都臭死了,老不死的,没有我你怎么活?没有我你早饿死啦!”
江果闻言,忍不住抬眸看了陆湛一眼,发现他面色平静,似乎早已经料到会发生这种场面一般。
“是是是,没你我真的活不了。”
一个骂骂咧咧,一个唯命是从!
从语气中可以听出满满的宠溺和温馨。
江果的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一瞬间就被淹没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妇唱夫随吧?
好羡慕呐!
“你们俩是来干嘛的?”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见他们俩进来,热络地招待道。
他姓张,叫张福海,是房东。
老两口有一儿子,事业有成去市里发展了,只留下他们老俩口孤寡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