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些讨厌的监控摄像头,左念选择给它贴上了黑色胶布,左先生应该也没空随时都盯着监控看吧?
与方思影坐在沙发上,打了一整天的游戏,等南星回来的时候,她们正玩的不亦乐乎,谁也不让谁。
晚上左先生跟纪轩回家,
带来了左念最不想看到一个人。
“依依姐好。”
左念假装聚精会神的打着游戏,没有看左先生和秋依依一眼。
秋依依挽着左倾穆的手,将手里的盒子放在了茶几上:“小念,我带了点巧克力蛋糕,你们记得吃点。”
“嗯。”
等左先生和秋依依上楼后,左念才松开了按住方思影的手。
他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将那盒子扔进了垃圾桶:“我们才不吃!”
南星让佣人将整个垃圾桶都拿出去丢掉,秋依依这种心机白莲花,她看见就心烦:“就是,恶毒的女人。”
白黎见这两人如此生气,端来了一盘现做的夹心果酱蛋糕:“好啦好啦,至少她救了你们最敬爱的左先生,装也给我装的礼貌点。”
守口如瓶的纪轩,站在左先生卧室门口,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
南星为此鄙视了他一顿,扔给他一副耳塞,嘱咐他不要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纪轩点点头,乖乖的照做。
夜幕降临,已经是凌晨一点。
隔壁左先生的房间,又传来女人的叫声,这回左念选择戴上了耳机,
“反正喊破喉咙的也不是我。”
开着挂壁灯的房间内,男人与女人的喘气声,将暧昧值拉到了极限。
雪白的皮肤被蹂躏到通红,在腰腹和大腿外侧,出现了紫色的淤青。
左倾穆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药,扔在了秋依依的身上说道:“听话依依,我就喜欢你听话的样子。”
秋依依跪在地板上,朝着坐在床上的男人爬去,抓着他的裤脚,哀求道:“别这样好吗?我知道错了!”
“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
左倾穆笑了笑,柔和的模样下暗藏戾气,指节夹着燃烧的烟,将还未熄灭的烟头,烫在了白嫩的皮肤上。
秋依依疼的浑身发抖,哭的更加厉害:“别……对不起……对不起。”
“那张不限额度的黑卡,左念有一张,你也有一张。”左倾穆的笑容愈发冰冷,高傲中带了几分不屑。
他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脸,愤怒的质问道:“我对你不好吗?让你要拿我的性命威胁左念?!”
“……”
左倾穆看着地板上楚楚可怜的秋依依:“人总要知足吧?太过贪婪会适得其反,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依依啊,你这么聪明,何必自讨苦吃?”
本来觉得秋依依还算听话懂事,可没想到,做起事来竟也这么绝情。
她看出骆闻泽对左念的感情,也知道以他的性格,到死都不会离婚。
想到这里左倾穆更加火大。
大拇指硬生生的撬开了秋依依的嘴,将白色药丸塞进去,随后猛灌了她几口水,直到亲眼见她把药吞下。
猛的咳嗽了几声后,秋依依崩溃的喊道:“阿穆,在这样吃下去,我会怀不了孩子的,别这样了好吗?”
“如果孩子跟钱财地位相比,你会选哪个?”左倾穆嗔笑一声,抽了两张纸巾,按在了她胳膊的伤口上
“孩子!我是真的爱你,跟钱没有关系!”秋依依眼含泪水的辩解。
她做梦都想生下一个流淌着阿穆血脉的孩子,以此来作为她们爱情的见证,这跟钱财权利无关,这是爱。
“可我不喜欢孩子。”
左倾穆拿起抽屉里的消毒酒精,如同欣赏杰作一样,注视着她手上的伤口,接着将刺激的酒精喷了上去,
“也不喜欢被束缚和要挟。”
“啊……好痛。”
酒精撕咬着手臂内侧的伤口,秋依依疼的快要晕倒,左倾穆才将她抱回床上,脑袋抵在她的耳朵上说道,
“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秋依依无助的看着窗外,依旧贪恋男人怀里的温暖,卑微的答应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