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地厚,人七尺。差天一头,落地双足。”
“人心蒙昧的时候,需要悟,需要教导。”
“如果一个人不死,是不是可以一直学下去?”
沈晓玲摇着头:“不能,学下去会腻,学到不想学,会看着知识发怒,会讨厌为什么有人被苹果砸了一下,也能胡思乱想搞出万有引力,然后又有人至死不渝的去反对某个定律,会去证实重的球和轻的球一样落地,有时候会恨不得钻进书里,去给他一个杠杆,让他撬动星球。”
“有人说人心不足,也有人说人需要不断的追求,人就爱自己弄出矛盾的观念,从而发生碰撞,好的怀的,不好不坏的,矛盾似乎更能刺激人的心思想。”
“争斗中出现火花,一方想胜过一方,就会研究,就会提升自我,只是良性竞争实在不能保持太久,因为看着别人强大,就会担心对方下一拳是不是要打我的心窝子。”
沈晓玲看着侃侃而谈的张扬,听着道理,慢慢行走。
他们穿越时间海洋,没说一些事情,就会对应的时空。
“人们喜欢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你举得是生命贵,还是爱情高?还是为了自由,可以抛弃一切?”
“何为自由?”沈晓玲
反问。
“自由没有标准,因为定了一个标准,就违背了自由的框框架架,自由应该是一个人最理想的状态。有的人喜欢工作,你不能说工作就束缚了他的自由,一个人喜欢被人管教,你不能说有人管教就是限制他的自由。很多人的自由,大概是财富自由,吃想吃的,能应付所有的突发意外。”
沈晓玲道:“既然没有自由的标准,我觉得生命应该是最重要的,因为没了生命就没了自由,爱情是值得歌颂的存在,我喜欢爱情故事,喜欢圆满的结局,喜欢爱情里的忠诚,可我觉得爱情是一种很容易溃烂的存在,因为不仅会变质,而且还可以转移,至死不渝的爱,实在是太少了。很多爱情都变成了后悔,很多人追求的爱情,都不过是浪漫的虚伪外衣,但失去浪漫后,剩下的就是厌倦了。”
张扬抬头看向杨月蓉,天王公司已经被砸碎,关舟舟已经被抓住砸进了虚空里,可能接下来要打到源宇宙了。
张扬道:“我喜欢她。但我现在只能远远的看着她。”
“幸福吗?”
“所爱有所回应,就是幸福。”
沈晓玲道:“不追求朝朝暮暮,长相厮守?”
“不会属于自己的东西,何必强求呢?舍得,珍惜,接受,妥协,
宽心,开怀,乐观,怀念,我们有多种多样的情绪。人们总说我们不曾是少年,就要学会放弃。可放弃两个字说出口太容易,收回来太难了。”
沈晓玲瞧着无间里,直接张扬与杨月蓉的相识过程。
沈晓玲问道:“看起来挺平淡的,没有爱的轰轰烈烈,不如三流的言情小说有意思。”
“爱情可不是分分合合,波澜壮阔,非得生离死别,非得命运捉弄,那都是煽情骗眼泪的,你真要追求这种爱情,指不定每天晚上都想抽几个耳光,觉得自己是个脑残。”
“但这样的故事,真实也发生的很多。”
“书本里善于制造巧合。而人生则很少有不期而遇。有些人一分开,可能是几十年都难得再相见,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到了最后一张桌子,坐下来无话不谈的还剩几个,更多的是社会学里的客道,酒桌上的交情了。”
“你这有点阿宅思想了。”
“没办法,我一个人宅在时间之城,我已经是个厌世者了。”
“我就喜欢交朋友,有些朋友分开几十年后,依旧能热情的拥抱,说之不尽,感之深切。”沈晓玲回答。
“为什么你会选择杨月蓉呢?”沈晓玲补充了一个问题。
“不是我选择,
而是被安排的。但我不反对,因为我这人生性多疑,毕竟是一个虚伪的人,所以对所有人都是保有怀疑,不愿意相信的,可在无间这样更加残酷的环境里,她敢将生命寄托给我这个才见面的人,那一瞬间,你能感受到被人相信时的温暖,也更让人觉得和她在一起不吃亏。虽然后面吃亏很多。”张扬道。
沈晓玲道:“遇到一个人动心很难,动心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
张扬道:“可多数人都是以貌取人。”
“你越说越丧了。”
“事实是如此的。人所谓的面子,是很多人用一辈子去争的。这一张脸一摆,别人给面子,你面子就有光。”
“好吧!我也是颜狗。”
他们再一步跨出,漫天流星,已经身在源宇宙了。
沈晓玲皱着眉头:“也不用这么快将我送出来了。”
“怎么还有需要告别的人吗?”
沈晓玲想了想,苦笑道:“没了。”
“欢迎下次来做客。”张扬道。
沈晓玲瞧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