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须找到那对狗男女的证据。”
我紧紧握着拳头又返身走了回去,已经给过对方一次机会。
既然对方不珍惜那么自己也不能吃亏。
苏雯手里有我的银行卡和我们结婚期间我给的财产,少说也有上百万。
如果到时候离婚我能拿出她婚内出,轨的证据法庭一定会偏向我这一方。
想了想最后我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一家安全器材店。
“老板,你这里有微型摄像头吗?”
望着琳琅满目的科技产品我直接问出了我想要的。
“有…有的。”
最终我选择一个很小的针孔摄像头,颇为心疼的花了一千多块。
凝视着手中的针孔摄像头,一抹阴狠从眼中闪过。
我似乎看到了我拿着证据狠狠的质问那个。
我打了个电话请了一个小时的假然后直接回了家,在我和妻子以前经常秀恩爱的卧室里我仔细挑选着隐蔽的放置处。
最终我把针孔摄像头压在衣柜顶上的皮箱里,摄像头对着的方向正是那张大床。
不知怎的,终于做完这件事我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内心既期待能够拍到一些有用的证据又怕面对那个结果。
这一天去上班的我显得心不在焉,一直想着这件事。
可奇
怪的是苏雯好几天没回来了。
没有她的日子里我开始有些不习惯不过却忍着没有打电话给她。
如今我在一家食品厂当主管,也算是老本行,可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习惯了大手大脚的我如今过着每个月紧巴巴的日子无疑是一种折磨。
终于,如此又过了两天,食品厂经理找我谈话。
“秦主管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看你状态不怎么好,给你批个假,恰好想让我那个侄子在岗位上锻炼一下。”
“经理,我不用休假,我一定会调整好的。”
一听经理这话我吓了一跳,如今一家四口可指望着这份工作吃饭,要是没了工作吃什么。
“不用说了,就这样定了。”
经理挥了挥手如同赶苍蝇一般。
我如何不知道对方这是顺手让自己侄子上位,一个外来人怎么比得上人的私心。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公司。
没有了这份工作我该怎么办,贷款谁来还,又或者让母亲继续在冰冷的街头多呆几年,我他妈是人吗?
如山一般的压力压在我的身上,可是直到此刻我竟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这一天我一个人在外面呆了很久,感觉有些无法面对家人,可是等我回到家的时候我愣住了。
门口,一个佝偻的老人蹲在旁边落泪,神情凄凉落寞,那满是老茧的双手早已如枯骨。
“妈,你蹲在这里干嘛,出什么事了?”
母亲这样子已经二十年没见过了。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很坚强,除了在我九岁时她被父亲抛弃落过泪,哪怕再苦再累她总是一副笑脸。
能让一个二十年不流泪的老人落泪该是有多伤心。
“儿子回来了,没…我没事,就是眼睛发热揉揉。”
母亲神色一慌抬起老手想要擦掉眼泪我却一把拉住。
随手我轻轻用我的手替她擦拭泪痕,望着这双经历了世间百态的老眼我瞬间泪出双眼,大声喊到。
“妈,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好心酸。”
说实话,我从没有这样心痛过,如同割肉一般。
都说三十而立,母亲陪伴了我三十年不离不弃我却把压力施加给她。
三十年沧海化桑田,这世上有谁能毫无私心陪伴。
如今朋友与我划清界限,背着我偷人。
现在身边唯一靠得住的只有母亲一人而已。
“儿子,妈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母亲笑了笑,摸着我的头。
“多大人了,这么敏感,快进去看看,你丈母娘他们来了。”
“丈母
娘?他们怎么来了?”
我有些疑惑安慰了母亲两句,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
定是丈母娘几人为难母亲,想到这里一股怒火直冲脑海。
我推开门客厅里并没有人,只有母亲卧室里传来一阵阵的议论声。
我冷着脸走过去想要推开门可是里面传来的话却几乎让我吐血。
“那个老婆子也真是的,把屋子里搞得乌烟瘴气的,你看这炉子这些烂工具简直成了菜市场,搬出去也好,免得打扰你们夫妻,生活。”
搬出去?
此时我突然明白了母亲为何会蹲在那里悄悄落泪。
到底要有多狠的心才能让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搬出去住。
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抬她能搬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