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隔着些什么。
即便想关心,又不知如何开口,偶尔还要处处设防,担心这会是薛相的另一个局。
“那人叫娉婷,跟我是旧相识。”
“无所谓,你只管金屋藏娇,只要别被那群狐狸精闻到味就好。”
分明是个大家闺秀,但出口的话,竟这般不堪。
又想到她写在帕上的那些诗句,不得不说,她果然有几分才学。
“作诗跟谁学的?你的老师是何人?”
“九年义务教育,听过没?”
季墨言皱眉,懵懂的看着眼前人,与刚刚不同,此刻的他,竟有些单纯的可爱。
路星辰不觉发笑,拿起身边的笔墨,抢过季墨言手上的竹扇。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送你了,算是薛蓦然给的。”
路星辰既然继承了她的记忆,更知她的深情,那种把自己低到尘埃里的深情,或许只是她不会表露,加上那不可一世的身份,让季墨言忽视了她的深情。
终觉遗憾,或许这诗,算是自己给薛蓦然的交代。
不过随手一写,那扇子自此之后就在未离开过季墨言半寸,无论何时,他总把那竹扇藏在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