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这句话很熟悉。
我忽然想了起来,老三曾经说过,他听螃蟹说,老八的人在沙漠里发现了一个水壶,上面印着一行日文,写的就是这句话。
一枝花也想了起来,她对桑目登说,“现在可以确定,俄国人祈祷的时候嘴里说的就是这句话,用手指在地上划,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动作。”
桑目登怔了一下,“果然是国安局的侦查员,你说的非常对。”
我说,“那么也就说,俄国人在离开药房的时候,说的也是这句话了。”
一枝花肯定地点头,“是的。”
“这太不可理喻了,”我忍不住摇头,“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在这一瞬间,我对那个俄国人直接下了定义,对方就是个神经病。
试想一下,凡是到寺庙里祈祷的,都是为了达成自己的某个心愿,比如想发财啦想当官啦等等。
这个俄国学生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尤其是,把药偷到手后,竟然也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是神经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