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太快!
秦可卿想要躲,却根本躲不开。
这只手掌,似乎有开山裂石的力量。
秦可卿忘记了眨眼,呆呆看着手掌越来越近:“别了...夫君...”
下一世,若是可以,我在为你妻子。
然而下一刻,秦可卿微微一呆,这个陌生女子,忽然倒飞而出,而且还吐血了。
秦可卿下意识看向脖子上,她的丈夫给的那个玉牌,似乎亮了一下。
夫君不在,也保护了我!
“砰。”
陌生女子跌落几丈之外。
满脸骇然,眸子里都是惊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陌生女子眼眸黯淡:“兼美,你会后悔的,你这一世身死了,你就会彻底死了...”
陌生女子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呼...”
似乎起了一阵风,秦可卿看到四周的人似乎动了一下。
想了想,秦可卿钻进轿子里。
等了有十几个呼吸,轿子抬起,缓缓前进。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秦可卿则是眸光闪动:“不对劲啊。”
恍恍惚惚的,像是一场梦。
“妹妹?”
手里依旧抓着匕首,秦可卿冷哼一声:“管你是谁,我这一生,只相信我的夫君。”
“来人!”
秦可卿呼喊一声:“那个女人刚才意欲行刺,你们看着办。”
......
“砰...”
“啊...饶命!”
篝火四周,将士们围着篝火,吃着肉,喝着少得可怜的酒,舌头尖尖舔一舔碗里,总共没有一两的酒水。
这已经是大将军最大限度的奖励,今天要不是上元节,这一点点酒,都未必会给。
军中,不许饮酒!
“好!”
不知是谁嚎了一嗓子:“违反军令,偷老乡的羊,就算是给银子也不行!”
我想骂人。
要是没有人叫好,姬允祥还不会想骂人。
我都挨打了,你们竟然叫好?
还有没有同情心,还有没有怜悯心?
“回大将军!”
负责打军棍的军卒,放下棍子,单膝跪地:“三十军棍已经打完,请大将军检验。”
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毕竟是一个小小少年。且,这是大将军亲兵,大家都不傻,大将军就是要立下军法之威。
拿自己的亲兵做实验,甚至可能这个亲兵,都没有真的偷羊。
因为,当真偷羊,谁会给银子?
三两银...买几只羊?
姬允祥被抬到面前,裤子被扒了,还是没打脊背。
军棍一般都是打脊背的,冯子振求情,才改为打屁股。一片红肿,都没有破皮。
显然,这是执法军卒手下留情。
不得不感慨,执法军卒,就是人精。
不仅仅能够察言观色,还能控制力量...无论是府衙打板子的,还是军中打军棍的。都是没有从事这一行业之前,就要习练。
一直到,你在外人眼中,打下去的板子或者军棍,有开山裂石的力量,但是打下去有响,定眼一瞧,好家伙,豆腐都是完好无损。
板子三板筋骨折,军棍三棍命没了。
打板子是打屁股,军棍是脊背。
只要力量足够,一棍子都能打死人,是以,军棍之下难活命。
然而,军中毕竟有些时候,还是人情世故。
打军棍的就懂的察言观色,下令者是要人死,还是要人活。是打成轻伤,还是打成重伤...
“带下去上药休息去吧。”
贾蓉起身:“别人将兵本将不管他们属下兵马如何,但是在本将属下当兵,军法法不容情,但有触犯,必然处罚!”
“回去都将之前的军法熟悉熟悉,冯子振!”
贾蓉吩咐冯子振:“加强防卫,轮流警戒,今晚都过上元节。”
吩咐之后,贾蓉回到自己的军帐。
“哎...”
想念妻子了。
没有了怀中的温香软玉,柔情似水眸子,脉脉含情的注视,睡觉都难以入眠:“堕落了啊。”
想当初,从军之时,北征的时候,心中无女人,睡眠倒头睡。
“享受了近两年的温柔,差点迷失温柔乡啊。”
每天搂着娇妻睡觉,都已经成了习惯。
贾蓉心生警惕:“南方形势诡谲,到了地方,见招拆招吧。只是...上元节,今天贤妃省亲,可儿是如何应对的?”
妻子位格太高,以妻子的聪慧,必然不会让贤妃省亲规程出现问题,又可以体现亲情。这一点,贾蓉是十分相信的。
王府上下,都是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