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鲤?”
手里拿着一个布老虎的秦可卿,逗弄着阿鲤:“祖父新做的呦。”
“咯咯...”
阿鲤手舞足蹈,躺在床上,要抓这只布老虎。
贾蓉侧躺着身子,看着母子二人玩耍,眸子里有些忧愁。这已经是十一月末,近一个月时间过去,眼看着这两日小舅子就要完婚,阿鲤状况没有半点好转。
妻子看上去与儿子玩耍的很高兴,贾蓉很明显感受到,妻子内心的忧虑。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让他担忧。
这些天双休都不用心,喊声都是偶尔还会中断。
双休走神...
贾蓉也很无奈。
好容易阿鲤睡了,秦可卿搂着阿鲤,这两天都没有睡在贾蓉怀中。贾蓉身子挪过去,搂住秦可卿:“可儿不用担心,明日我带儿子去清风观,寻找那个道长试一下...”
附近的庙宇都去了,完全无用。
这让原本心中颇有倾向信佛的妻子,直接完全绝望,家里唯一佛像,都被送走了。至于送哪里去了,贾蓉没问。
倒是有一天,一个婆子清理府上厕所,一些碎片被清理了出来。
贾蓉有些讶然,因为儿子,妻子信仰直接坍塌,且有了些许暴力倾向,佛像砸碎了。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贾蓉猜测就是如此。
一个人对于神佛的信仰,几乎难以改变,就算是贾蓉讨厌道士和尚,妻子的信仰隐藏起来,依旧没有彻底改变。
这次...则是彻底心中无佛。
“夫君。”
秦可卿转身,钻在他怀中,极力不要自己表现出担忧:“这个清风观,那里的道长厉害吗?”
厉害吗?
附近寺院,道观,远的近的都去过,就是无用。
秦可卿,对寺院与道观,都快死心。
唯一还没死心的缘故,就是心里抱着的一丝侥幸心理。
“明日去看看,能够解决我们儿子问题,那么他就厉害。要是不能解决,就不厉害。”
那个孙长峰,当初看上去有些神秘,应该会有些许本事吧。紧了紧怀中人,这两天都没有享受到这种温润:“清风观要是不行,为夫就向远处走,走遍天下,总得有一座道观,一座寺院,有一个高人吧。”
“夫君...我...”
秦可卿有些羞愧,这些天对丈夫冷淡了些。实在是因为儿子状况太过异常,她哪里有心情,尽情去享受?
咬了咬唇,秦可卿柔柔说道:“双休那些姿势,基本已经解锁,到时候我...主动些?”
贾蓉有些心疼,妻子其实最难。
一则担心儿子问题,二则担心冷落了他,又怕他不喜。
“今晚...”
秦可卿抓住了贾蓉命门:“要不...”
“呵呵。”
贾蓉笑道:“双休是让人愉悦的,是建立在双方全身心投入,儿子的问题没有解决之前,咱们好好陪着儿子吧。”
秦可卿沉默了。
贾蓉感觉心口有些湿,一低头就看到秦可卿泪珠不断滴落。
这一两年,自从成婚后,妻子仅仅哭过一次。
这是第二次:“可儿无须担心,这个孙长峰道长,当初我遇到他,看到他似乎挺厉害,应该可以帮助咱们解决阿鲤的问题的。”
秦可卿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落泪。
担心儿子是有,感动居多。
丈夫对她的宽容,没有因为时间而改变,她都这么大年纪了,二十三岁了,这么大年纪的其她女人,都开始家里修建佛堂念佛。
而她每天还能享受丈夫的温柔。
儿子的问题要是解决了,一定帮丈夫生个女儿。
秦可卿看得出,丈夫很喜欢女儿。
“嗯,我知道的。”
秦可卿应了一声:“明日就要劳累夫君,再去清风观了。”
......
第二天清晨。
贾蓉抱着阿鲤,在康乐居内上了马车。
“夫君,一切小心。”
秦可卿没有跟着去,实则因为女眷出行,规矩太多。先要提前通知道观,又是清理香客,又是需要道观年轻道士回避的。
这次去是求助人,而对方他们也不了解。
“放心吧。”
妻子不能跟着去,内心必然焦躁难安:“我会很快回来。”
贾蓉笑着抱着阿鲤放下车帘,赶马车的是焦大。
这次只是主仆三人前往,焦大知道这座道观。
是以,路上的时候絮絮叨叨不停:“王爷,这座道观可不简单呐,当年太祖攻入这里,曾路过这座道观,一个老道士劝太祖:兵灾凶险,何不感化关中?”
太祖知道,这个老道长心存良善,不忍生灵涂炭。
“于是,太祖当真是感化关中,很容易就进入关中,定都神京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