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久的沉默，月观一直抓着夜骄阳衣服不让他走。

夜骄阳看到她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呼吸逐渐平静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挂起了一贯的笑容，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当然啊，你可是我女朋友，将来是要结婚的。”

“我不是说这个！”月观急切道，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哭腔。

在他刚才吻自己的瞬间，脑海中闪过了一些模糊的画面，心脏疼得厉害，就是想不起来那些记忆。

总感觉那些画面里的男人就是夜骄阳。

在分裂出第二个人格后，她以前的一些记忆就全都没有了，什么都记不住。

可夜骄阳从一开始就给她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所以她才愿意跟他亲近。

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这些事情她心里都明白，但嘴笨，说不出来，只能干着急的盯着夜骄阳。

夜骄阳一直帮她擦着眼泪，认真道：“我说的也不是这个。”

月观愣住了：“......”

她满脸难过，眼神中却透露出她没听懂的意思。

她刚才说，她说的不是她俩现在的关系，他明白了吗？

然后他说，他说的也不是这个？不是哪个？不是现在这段关系吗？那他说的是什么？

月观感觉自己的脑子打结了，本来就笨，这事儿还这么绕。

她气呼呼的瞪着夜骄阳，深吸一口气，两眼一翻，在他怀里晕过去了。

夜骄阳：“......”

只是......亲亲脸而已，杀伤力这么大吗？

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先让月观在沙发上躺好。

刚想扶她一把，怀里的月观猛地睁眼，冷眼望着他，“你在做什么？”

明明眼角还挂着眼泪，眼神却这么冷淡。

夜骄阳：“......扶你躺好。”

月观皱眉，伸手推开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很好。”

她走到相机设备前，“都录好了？”

“......”夜骄阳无奈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月观，声音难得的正经，“逃避是你的做法吗？”

为什么都问出了那个问题，却突然躲起来了，让另一个人格出来？

“我从来不逃避问题。”月观面无表情，她直勾勾地看向夜骄阳，“既然这样，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喜欢的是我，还是她？”

“......”夜骄阳挑了一下眉，那表情似乎在问她是不是认真的？

月观严肃的表情给了他答案。

“你应该问，我喜欢这种性格的你，还是那种性格的你。”夜骄阳纠正着。

“都是你，何必分得这么开？”

“可你叫我月观小姐，叫她月小姐，难道不是你先把我们分开的？”本来还不是很确定夜骄阳叫名字的小细节，但刚才他一进门叫的是月小姐，她就知道，他把她们区分开了。

“嗯。”这个夜骄阳不否认，他直白道：“那是因为想给你一些尊重，如果可以我想直接叫宝宝，就不用分那么多称呼了。”

月观：“......”

夜骄阳眨眼，“可以吗？”

月观避开目光，转移了话题，“我没有关于你的任何记忆。”

夜骄阳：“嗯？”

月观解释：“不是逃避，只是她在想到你头会很疼，而我没有关于你的记忆，不会想以前，也不会疼。”所以现在是她。

“......我知道了。”

月观大概的一些情况夜骄阳还是清楚的，他能理解，“是你就好。”

是哪个人格没关系，只要是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