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埋怨的说说刚发出去就引来了不少人的共鸣。
‘往事不堪回首’首当其冲来评论:既然觉得那是你们最好的归宿,从今以后,你是你,他是他,就像两条相交线一样,越走越远。
本来就不喜欢他的玉伊似,就一句评论回复:关你屁事!
他立马又评论:滚!
玉伊似连忙点击他的网名,进去找到语音电话这一项拨打了过去,但才响不过两秒就被掐断。
玉伊似脾气冲,正好有人撞枪口,不发火还真对不起这次机会,连发一大堆发火的表情,再文字问候,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语音炮轰,无非是骂他多管闲事之类的话。
这家伙怂了,表情都不敢发过来一个。
“哼!小样,敢跟姐斗?”
才嘀咕停口,就接到沈星朗发的信息,他破天荒来劝说:“你老公是福星,要抓紧,千万别松手。”
福星个鬼!
结婚一个月不到,天天伤她的心。
如果养条狗,狗都比他有情。
玉伊似直接回复过去,又是气头上,反正谁发信息来都被乱骂一通。
沈星朗倒不介意当她的出气筒,不厌其烦地帮着把红线牵紧,“他真是你后半生最有力的依靠,如果说得不准你敲我。”
“不准!”发送过去后,玉伊似找了衣服就前往浴室,经过小书房时,里边的灯还亮着。
戚司予正勾着笔填色,她好奇瞄了一眼,笔下是一个俏皮的小女孩,趴在欧式大铁门外,那双灵动的眼睛大又漂亮,像装满了星星般。秀挺的鼻梁下,那樱桃小唇被笔墨晕染得可爱又迷人。
发觉他给人物上色时不喜欢彩色,皆以黑白灰为主,不过这样的人物也不失端庄大气。
玉伊似盯着这个已经快要完成的画像,蹙着眉头思索了半天,画面场景总觉得熟悉,正想着再观察观察,刚低下头,就对上戚司予抬起来的目光。
“有事?”
玉伊似抱着衣服后退,“没事,你画,我去冲凉。”
他冷不防丁地提醒:“冲完凉记得收拾行李。”
玉伊似的心像针扎一样疼,“我才搬来几天,还没找到房子…”
“你想多了,明天的戏需要去赤霞岛。”
咦,不是赶她走?
“怎么,还有事?”
“没有!”
丢下两字后,玉伊似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发泄怒气。
那家伙真是气死人了,想问他关于漫画的剧情,一瞧他那张冷死人的冰冻脸,什么话都咽回肚子里去了。
一整夜,玉伊似都在闷气中度过,以至于忽略了沈星朗的消息,他说:别去有海的地方。
等她抵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晚上了,给他回复一个‘为时已晚’的表情和赤霞岛的位置,让他参考哪儿不对劲。
边跟着队伍走,边联系了住在岛上的溪承,让她开车过来接一下。
但是,收到溪承好几天不在家的消息就转叫江神过来接。
原本打算只住一晚的,江神这货不会煮饭,在溪承离开的这几天里吃了几天的泡面,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看着英俊帅气的年轻小伙子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玉伊似只觉得头疼,忍不住下了厨给他煮了碗蛤蜊粉。
“对了,溪承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他拉开电视柜下方的抽屉,拿出文件袋倒出个巴掌大的盒子交到她手上。
“是什么?”
“没看过,她说有个女人吩咐她专门交给你的。”
女人?
“难道是我妈?”
“你觉得可能吗?”
玉伊似皱眉,记忆中的老母亲除了打麻将就是健身练武,就算有东西留给自己,也不可能需要经过第三人过手。
该是谁呢?
她猜不出来,疑惑万分的摆弄木盒子,很快就找到诀窍打开。
静静躺在盒子里边的是一小株珊瑚,呈玉白色,表面有一层亮晶晶的小颗粒,整体质感柔软,浅浅的散发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
她拿起来闻了闻,问旁边同样一脸好奇的江神,“这东西要我拿来种还是要我拿个香案供起来?”
江神思忖半晌,“我觉得是块珊瑚状的糕点,你吃吃看?”
看起来的确像糕点,玉伊似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表面那一层亮晶晶的东西和白糖一样甜甜的。
江神小心翼翼地问:“怎样,有毒吗?”
“暂时不知道,不过味道很好。”她掰了一小节枝丫放手里捏捏,和棉花糖一样柔软,“这东西不会有毒吧。”
“不知道,你试试。”江神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手机先按了120。
玉伊似咽了下口水,深呼吸好几口气才鼓起勇气把它含在嘴里,想着如果有问题的话,立马吐出来就行。
只是她忽略了有种速度叫做入口即化,她还来不着急闭上嘴巴,那一小节珊瑚刚碰到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