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倾雪如愿在南宫府住了下来,看着以前同为庶女的南宫倾心生活的自由自在,吃穿用度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她说不出的嫉妒,对宋姨娘等人的恨意更加深了。
这天,南宫倾雪无事,带着风儿上街买东西。逛着逛着就来到了张掌柜的绸缎庄。
主仆两人进去挑丝绸,挑着挑着就花了眼,不知不觉来到了绸缎铺子的最里面。
突然。里面传来两个人的窃窃私语:“掌柜的今天又没来?”
“没有,听说过几日要去丞相府做客,去准备礼物去了。”
“咱们掌柜的怎么经常往丞相府跑啊,也没见丞相大人给咱们铺子带来什么利益。”
另一个人没有回话,过了好一会,才悄悄说道:“有个事,我也不知道真假,你别和别人说。”
南宫倾雪听到他们提到丞相府,还神神秘秘的,自然不能放过。
她装作仔细看丝绸质量的样子,倚在隔断上,竖着耳朵仔细地听。
“丞相府家的小少爷,有可能是咱们掌柜的儿子!”
这话一出,不仅是里面的人愣了,就连南宫倾雪也愣了。
这可是大新闻啊,南宫倾雪忍不住张大了嘴巴,但是她想到自己在外边,急忙捂住嘴巴继续听。
“昨天晚上,我下工晚,经过掌柜的房间门口,听到他在里面说什么丞相府,少爷,儿子。我就好奇啊,悄悄走到房门旁边听了一下。”
“掌柜的屋里还有一个人,他和那人说自己要去丞相府看看,因为小少爷是他的儿子。”
“这话你可千万别再说了,要是让别人知道,咱俩都得掉脑袋!”
说完这话,后边就没声音了。
南宫倾雪被这个消息震惊地走路都不稳了,可是很快,她就笑了出来。
本来还想抓住宋姨娘母女的把柄呢,这下好了,不用自己费心思调查,把柄这不就来了。
只要利用的好,宋姨娘这辈子就再也别想抬起头来了。
南宫倾雪急匆匆回到丞相府,一进门就把自己关在了卧房里,连晚膳都没有用。
第二天,张掌柜果然又带着大批的礼物来丞相府了。南宫倾雪特意去南宫正的书房看了一眼。回来后又以请安为由,去了一趟梅园。这一番溜达下来,她可以百分百确定,南宫旺就是张掌柜的儿子。
可是,怎么把这件事情揭发出来呢?因为自己现在是安阳王妃,不能在娘家住很久,所以这几天必须要把这个事情给揭发出来,要不然,自己回了王府,想再安排就难了。
思来想去,南宫倾雪终于有了一个好办法。
第二天,南宫正下朝后用完午膳,突然头疼的不行。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法缓解头疼。南宫若言甚至还去皇宫给他请来了太医,仍然无济于事。
就这样一连治了两天,南宫正一点起色都没有,整个人被折磨的满脸苍白,说话有气无力的。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南宫倾雪主动开口:“祖母,姐姐们。虽然这话说着不合适,但是我实在不忍心看父亲难受了。你们有没有想过,父亲是冲撞了什么?”
“哦?什么意思?”老夫人看着南宫倾雪。
“是不是咱们府里的风水出了问题,影响到了父亲这个一家之主?”
南宫若言自是不信,但是她不想管南宫正的闲事,所以其他人讨论,只要不伤害到她和她在乎的人,怎么着都行。
“老夫人,说不定有关系。您看咱们找了那么多大夫都不见效,不妨找个人来看看?”一旁的宋姨娘也跟着附和。
王姨娘自然是随大流,她的意见自然不用参考。
南宫倾雪见宋姨娘也同意此事,差点笑出声来。要是明日她知道自己的下场,会不会后悔今晚上的决定。
老夫人看向南宫若言,南宫若言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孙女明日就去找个道士,来咱们家里看看,也好给家里去去晦气!”
既然都说定了,大家也都散了。
第二天早上,丞相府众人正在吃早饭呢,门口的小厮就进来通报:“大小姐,门口来了个道士,非得说咱们家有邪气,奴才怎么都赶不走,您快去看看吧。”
南宫若言也很好奇:这昨天才决定去找道士,第二天道士竟然自己上门了,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走,带路,我去看看!”
门口站着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留着山羊胡子的道人,手持桃木剑,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滋味。
“敢问道长,是为我们家而来的吗?”南宫若言上前问道。
那道长见南宫若言气质不凡,知道定是府上的主子。他施了一礼,缓缓开口:“这位施主,贫道有礼了。”
“今日路过贵府,见贵府上方黑气压顶,故询问小厮,府中是否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这时,南宫倾雪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姐姐,这就是你请的道长吗?”
南宫若言摇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