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会传染似地,柠一被吻得天旋地转,有点微醺。
男人的大手,也开始不规不矩,横扫浴巾……
柠一害怕对方发现自己没穿内内,她趁着还没完全丧失理智之前,一直阻拦对方手掌……
可是这微不足道的障碍,在此刻男人眼里,根本就是撩火的小把戏。
“等,等一下。”
“我只是想证明,我可以,免得你到处说我‘不行’。”
白埙然的借口,招来柠一的两个白眼。
“我什么时候说你不行了?你行,你很行,你先听我说,这种事不能随便证明的。”
“话这么多,还是没有吻够。”
说着,肆意地……简直触目惊心……
几乎窒息的柠一,完全陷入压倒式占领。
他狂野地掠夺,与平日的清高冷欲简直判若两人。
解开浴巾,发现她的清凉,像是被蛊惑,男人撑着上半身,喉结性感地滚动,他一边扯掉自己的衬衣衣扣,一边急喘。
“你早就准备好了?”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我这是没来得及穿上……”
柠一想解释,但她的解释明显很多余,她又被封了口,只能发出轻微地娇喘,“唔……”
……
姜斓汇报工作后,又试探地问,“向总,不知道今天晚上,我是返回城区,还是继续留下来?”
向霆飞翻阅资料的时候,瞥一眼姜斓,不解地问,“有区别吗?”
“是这样的,柠一,就是白太太,她想晚上跟我睡一间房,当然了,如果我留下来。”
“白太太跟你睡?”
向霆飞皱眉,合上文件,板着脸说话,“你知道人家现在还是新婚吧?”
“知道啊。”
“知道你还霸占人家老婆跟你睡,你是不是想被白少爷扫地出门,哼,你是我带来的,说不定我还会被你连累。”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人家两夫妻来这里玩,就当是度蜜月了,你瞎掺和什么。”
姜斓扁着嘴没再狡辩,向总说得对,人家是两夫妻,理应睡在一间房,可是又不是她想霸占人家老婆,是柠一自己要求的,她不可能把好朋友晾在一边吧。
向霆飞看她不服气的样子,于是又说,“如果你闲得慌,我这里还有一份文件要处理,呐,你帮我处理。”
“向总……”
“今天算你加班,会给你加班费。”
“有加班费?”
听到有加班费,姜斓立马来了精神,“好嘞,向总,您只管吩咐,我啊,绝对不会白拿加班费。”
向霆飞冷笑,又把合同的问题指了出来,两人在房间里一直交流公司的事情。
——
“嘶……”
“放松一点。”
白埙然紧张到冒冷汗,他在柠一耳畔嗫嚅,虽然是诱哄女人放松,其实也在缓解自己的冲动。
陡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无力地瑟缩,唇边传来断断续续地哀求,“求你,放过我……”
“对不起,再忍下去我就要疯了。”
白埙然将手指举起来,泪眼婆娑的柠一,看到自己的不堪,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浴巾早就被扯掉了,男人着手褪去最后一道防线,然后……
……
那天的下午,惨烈的战场,双方势均力敌,伤痕累累。
没有经验的两人,来不及适应,直接省略摸索……
要说柠一,她大概知道……
所以她害怕,她排斥,她想逃……
正如白少坦白的那样,他再忍下去就要真的有病了,还是那种终生残疾的病症,无药可救。
心理上,好像是有所准备,但是生理上,俨然准备不够。
漫长地,没有节制地……
柠一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她咬破嘴皮,被白少发现了,心疼得紧,只能强忍疼痛匆匆结束……
说实在的,体验感有点差劲。
……
“叫你买就去买,问这么多是不是找打?”
坐在床边打电话的白埙然,正在对叶博交代买药的事。
“好好,我马上就买回来。”
叶博午睡的时候,被电话惊醒,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所以才多嘴问了一句,以为是白少受了伤,所以要买药,不料被狠狠骂了一顿,这家伙才立马清醒,然后马不停蹄地驾车离开马场。
放下手机,白少回头看了一眼蜷缩的女人。
他手足无措地道歉,自责万分地说,“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受伤。”
柠一拉扯被子裹住全身,同时,被单上的鲜红刺激了白少的心魂,他有点激动,激动柠一彻彻底底成为他的女人。
“柠一,我帮你清洗一下,然后等叶博买了药,我再帮你上药。”
“我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