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指望着这帮人会就此屈服，那显然是想多了。

很快，就有人出来发言：“田菲菲真实身份，是华国间谍，在匹兹堡就读期间，曾涉及多起机密技术的窃密和盗窃，目前在关押在FBI秘密监狱。”

卓越对于对方的无耻早有预料，但真没想到，对方居然给田菲菲按上间谍的罪名，不过，卓越的几段录音显然是一个有力的证据，录音你怎么解释？

对方的解释非常蛮横：“录音是伪造的，有明显人工剪辑和合成的痕迹，完全是梦想集团凭空制造出来污蔑M国的有关部门的。”

卓越气笑了，不断地让人继续游行施压，但对方就是一口咬定田菲菲涉及间谍罪，并以涉及国家安全为理由宣布案件正在审理当中，拒绝律师的探视。

对方的态度异常强硬，这也是卓越始料未及的，其实，到了这个份上，拼的就是双方的意志了。因为对方也不敢拿田菲菲怎么样，时间久了也必须对案件做一个交代。

但他们耗得起，卓越耗不起啊，卓越可不敢让田菲菲一直处于秘密关押之下，否则时间一长，说不定田菲菲都会崩溃的。

其实，这段时间，卓越都快崩溃了，田野夫妇疯狂地拨打卓越的电话，反反复复地要求卓越一定要救田菲菲出来，卓越的父母也知道了，也不断地追问田菲菲的情况。

面对两对老人，卓越只能苦口婆心地解释，低声下气地道歉，但面对手下，卓越这段时间脾气可没怎么好了，全靠李东维持着日常的工作，面对工作，卓越已经情绪很不稳定了。

有关部门又找过来了，表示现在上面正在跟M国方面积极沟通，请卓越耐心等待，不要轻举妄动。

卓越点头表示答应也表示感谢，卓越的老师，前中大校长，也亲自找上门来了。

看着地上的一地烟头，再看看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的卓越，老校长心疼地暗自摇了摇头，但语气，却格外的重：“卓越，你起来，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像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么？你还像是一个创造和掌管着有着上百万员工，世界500强排名前10企业的总裁么？”

“你是普通人么？你身上担负着什么你不知道么？你知道全国全世界有多少人靠你养家糊口么？碰到一点小小的麻烦你就扛不住？是天塌下来了还是地陷了？”

卓越抬起头，看着白发苍苍的老师，咬了咬牙，站起来说道：“老师，你怎么来了？”

老校长说道：“我再不来，你都要崩溃了。你去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鬼看了都会绕路走。”

卓越苦笑一声，说：“让老师见笑了，您放心，我崩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