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阳朔和小胖子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得往回走着。
“嘛的,谭老···师下手也太黑了,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哎,你哭什么。”
听到阳朔的抱怨,一旁的小胖子却是落下了委屈的泪水。
“他跟我道歉了。”小胖子抽泣着说道。
“道歉你哭什么啊?”
“他道歉时候说,刚才是顺手就把我打了,让我别在意。”
说完之后,小胖子哭得更惨了,阳朔只能叹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回家。
回到小院之后,阳朔也不敢诉苦,只能一个人默默回到了房间里。
看着地上一大箱子的药,阳朔这才明白师姐的良苦用心,轻轻脱去衣服,从药箱里随便找了一瓶治外伤的药给自己敷上,阳朔开始反思起来。
按理说他没有得罪过谭阁老,应该不至于被针对得这么惨吧。
一晚的时间很快过去,阳朔精神焕发得吃着早餐。
昨晚在梦境中泡过神源池之后,他身上的伤已经基本全好了,而令他开心的是,今天没有谭阁老的课,早上是体能,下午是符印掌控实训。
基本一整天都是户外的训练,在和白可儿打过招呼之后,他便跑去了后山的演武场,白可儿对此只是无奈摇头,然后默默拿出一副拐杖。
来到后山的阳朔,看到演武场上站着不少同门,正在三三两两的聊天,一位络腮胡子的阁老则是站在一旁,似乎在等着什么。
看到体能训练的老师也是一位阁老,阳朔瞬间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他缩着脑袋快步跑进了演武场里。
就在他悄悄藏在人群之中后,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阳朔,右脚先踏入演武场,一会罚跑十圈。”
听到这么明显的针对,阳朔是彻底爆发了,他怒气冲冲得走到前面,大声说道。
“我明明是左脚先迈进来的,你凭什么罚我。”
络腮胡子的阁老用眼睛撇了他一下,然后一句话没有说,却是默默拿起了旁边的一条长棍。
······
十分钟之后,阳朔被抬出了演武场,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