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我不让你走!”田蕊在她父亲的命令下,迅速地从屋子里跑出来,一下子用头抵住我的胸口,像是要与我角力似的。这样,我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其实,我之所以停下脚步,除了田蕊对我难分难舍,我主要是看到了玫瑰刺那幽怨的目光。那目光里,有对我的期待,有对我的依恋,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我竟然会辞职走人。
现在的职场上,辞职走人大部分为失败者所为。现在的我,不过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这样做,岂不是把自己已经打下的良好基础给葬送了吗?
俗话说,路遇不平,拔刀而起,不过是匹夫之勇。现在,小人整治自己,自己不设法自卫,却一走了之,岂不是成全了小人之志?
于是,我就借驴下台阶,回到了屋子里。没想到,我一回来,田老板就喊了一声:“算了,散会散会……”于是,会议室里人一哄而散,只剩下了田老板父女和周美诗。
“张勇,虽然我年纪大了爱忘事,但是,我对自己的承诺,从来说话算数。今天,你不提起,我真的把赠送你铜矿控股权的事忘记了。现在,我郑重宣布:把铜矿的控股权交给你。
“你明天就去铜矿上任,想让哪个人当矿长,你自己选,好不好?”田老板一个360度大转弯,一下子把我造愣了:这幸福,来的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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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懵懂的样子,田蕊先说了个“谢谢爸!”然后踢了我一脚,喊道:“木头嘎达,还不快谢谢?”我慌忙冲着田老板鞠了一躬,说道:“谢谢田老板!”
这时候,周美诗却在旁边噗嗤一笑,说道:“什么谢谢田老板?你应该说‘谢谢岳父’或者是像田蕊一样说,‘谢谢爸’,你们这些大兵出身的人,就是不会来事儿!”
我一看到周美诗说话,心里一下子愣了:如果我承认了与田蕊的爱情,周美诗这个蛇蝎女人就是我的姨岳母了。
她一旦成了我的长辈,她与董矿长那些丑事,我是不是要放在肚子里烂掉,一辈子都不能讲?
“好了,张勇你和田蕊先聊,我要去召开董事会,把转让铜矿控股权的事情赶紧形成文件发下去。”
“老田,这事,这么急吗?”周美诗意思是让他再考虑考虑。
“如果我不着急,人家就等不得了!”田老板说着,狠狠地瞪了我和田蕊一眼。
他这一眼,似乎是不情愿,但是又有些无可奈何。他知道,如果今天行动不迅速,他得罪的可不是女儿一个人了。我一定会彻底地离他而去了。
田老板一走,其他人都跟着走了。剩下田蕊和我两个人,说话就方便多了。
田蕊:张勇,你刚才是真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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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是真想。我刚刚从战场回来,人力资源部就免我的职?我忍不了这口气。
田蕊:就凭着你与那个玫瑰刺勾勾搭搭,所以要免你。就这一条理由。怎么样?不行吗?
我:我没有与她勾勾搭搭。我之所以启用她,是看到了对公司的忠诚。
田蕊: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铜矿的控股权?
我:两者都有吧!
田蕊:混蛋!你应该说,为了我才回来的。
我:我不想撒谎。铜矿控股权几十个亿,好吸引人啊!
田蕊:坏蛋,怎么说话呢?如果结了婚,铜矿早晚还不都是我们的。
我:田蕊,这种事,未见其……
田蕊:未见其?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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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蕊蕊,听我一句话,现在,有人正觊觎大力公司的所有资产呢!你可别想当然……
田蕊:啊?真的?这个人是谁?是库总经理吗?
我:不,是家里人。
田蕊:啊?家里人?怎么会……
我:蕊蕊,这件事,太复杂。容我以后再给你讲……
因为,这时候,走廊里传来田老板的喊叫声:“张勇,快快过来签字!”
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父母亲和家里人了。田老板把铜矿控股权转让书交给我。我就请假回家看了看,没想到,这一回家,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父亲说:“张勇,多亏你精明,当初没有接受铜矿矿长的任命,如果接受,那就是凶多吉少了。”我不解,就问:“爸,你怎么这么说?”
“那里的阴气很重。”父亲居然会讲起风水知识来:“按照八卦位置,那里属于坎位,所以,那里的收成很不好,农民为了生存,不得不开撅地下矿产。
“所以,那里的人自称干阴间活,吃阳间饭。你爷爷过去行医,从来不去那里。说是圣人有训:危邦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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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爷爷虽然信奉道教,但是却读了不少孔孟书。我非常尊重他的一些说法。
“听说赵顺子的老爹不信邪,奓着胆子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