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吗’，心里有了答案。

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但不是喜欢了。

而且，也不算是对章小楠的感觉，而是面对初恋的那份悸动。

安琪拉这次沉默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久到吴文哲都觉得问这问题有点不合适，准备找补点什么了。

就在这时，安琪拉回了，但还是没回答她的问题。

她问，“老板，不会是你前女友给你发消息了吧？”

吴文哲立马愣住，心说：安琪拉身上是有什么八卦雷达吗？这么精准？

他决定糊弄过去，“就是随口问问，你要是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手机那边再次沉默，但这次沉默的时间不长，安琪拉就发过来一长段分析。

“一般情况下，女生分了手都不会再去找前任了。不过也有些特殊情况，要么虚荣心强，想借现任侮辱前任，这样会让她很有优越感，要么，分手之后才发现前任是真爱，追悔莫及，还有最后一种情况，就是新男朋友总是不如前任，后悔了。”

吴文哲回了个真复杂后，还真就认真研究起来。

章小楠一跟他分手，谈的男朋友个个都是富二代，不可能不如他，第三条基本PASS。而她虽然虚荣，但后来谈的恋爱没有十段也有八段，从没跟他炫耀过，这次就算炫耀，也轮不到他这个好几年前的前男友吧？

这么一看，似乎只有第二条还靠点谱？

章小楠发现他是真爱，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