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看见,但却永远无法消除。
不再看他,度春华轻转手中的茶杯,道:“我在太清住了这些日子,也算知道些事情。蔺涵涵虽然情志不坚,一直在你和简沉之间摇摆不定,但她喜欢的是风光喜欢的是被人仰望崇拜,陷你于不义连累自己担上叛徒的未婚妻之名有什么好处呢?”
“那就只有费涤,”白适渊接着道:“在他前世最终陨落于某处秘境前,只有他从中获取了最大的好处,他成了法脉继承人,得到了蔺涵涵。”
“而他的陨落,我想,可能正是幕后之人杀人灭口的手段。”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都在焦躁等待医谷的消息中度过。
期间,蔺涵涵也跟着一些弟子来过玄地峰,只是每次来都是看着度春华神情凄楚,欲言又止。
度春华惊讶,抓来身边的法脉小弟子问道:“你蔺师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