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中获得了一种驯服的满足感。
然后,鹤希困惑了。
她的人偶从来不会给予她真正的回应,人工智能也不需要得到她的反馈。
但鄀梨是人。
她双眸明媚,染着烟水茫茫,湿漉漉的,等待着鹤希给予回答。
说点什么好呢?
鹤希的嗓子眼卡住,手也被冻结,想着要不要摸摸女人的头,又担心这个举动是否过于亲昵,不符合她们之间的身份设定。
笼中雀与养鸟人。
鹤希心里百转千回,鄀梨却演得上了头。因为她透过鹤希背后的镜子,看见了矫揉造作的自己。一张小脸泛红,眼底的不羁和高傲被妩媚替代,红唇轻启,雨露将至。像是雨夜下多情的美人蕉,脆弱而易碎。
啊。
矫揉造作的她,竟然也如此美丽!
爱了爱了。
鹤希的毫无反应被鄀梨视作一种挑衅,于是她更为大胆,舌尖如蛇引,在鹤希冰冷的脆弱的仿若可以看清血管的脖颈上挑衅而过。
濡湿、滚烫、粘稠。
高贵的血族被鬼魅的蛇妖所缠绕。
伊甸园里的苹果坠落。
鄀梨用下巴蹭了蹭自己舔过的地方,像一只明目张胆讨要宠爱的猫。
“姐姐。”她装乖,“你会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