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他身侧,然后等着他解完之后,将布条递给他。
他右手手臂上有伤,没有办法用另一只手缠绕伤口,我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公子不必如此拘礼,公子即是因救小女而受的伤,小女定是会照顾公子。”
他听到我的宽慰,好看的眉目轻展:“我以为你们中原人皆是过于重礼之人!姑娘倒是爽利之人!”
我拿起布条缠绕他的右手手臂上那条极深的伤口:“比起礼数此种无形的东西,还是人命来得重要!”他闻言轻笑出声,清朗的声音响起:“姑娘倒是没有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脾性。是在下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