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愧是野狼帮啊,咋地,最近都不给新人普及普及?敢惹那位爷了?”
“哼,咱野狼帮做事,还轮不到你鬼门的人逼逼赖赖,一个不知趣的废物而已。”
“啊对对对,你野狼帮真顶啊,哈哈哈哈……”
伴随着嘲弄声响起,野狼帮的负责人脸色发黑,看着那具无头尸体,伴随着一口浓痰:“呵tui,浪费口舌,没脑子的废物,三境算个锤子……劳资……劳资什么来着?……”
“tui……还给咱野狼帮丢人……”
“不过,那位小爷不到恩食日不出,回去就给这群新来的说道说道,这流魂街啊,惹谁都不能惹那位爷……”
……
“今儿还有半个小时,爷们儿们抓紧了,抢!”
“麻蛋无毛鸟,这是你爹的!”
“狗日的蠢猫,敢抢你爷爷的,嫩死你丫的……”
……
顺着阴影,垫着脚尖,每一步都异常的谨慎,这已经成为夏耀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从一开始知道这个世界很黑的时候,他已经很习惯的适应了这片漆黑,甚至更黑,黑到别人看不见他,他虽然自信自己很强,但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嘛,慎重点好。
至于说杀人,一开始他没想过,最多打伤,打残,但是在一个满是恶意的地方,善良的人最后只会留下一堆白骨。
受过九年义务教育,长在红色的旗子下面的守法公民,他也曾有过良善,结果很不好,那是夏耀受过最严重的伤。
有些事情不用教,吃过一次亏就知道什么叫社会。
从第一次的心慌,到后来的麻木。
再说了这里的人犯的罪其实都该死,也许死了更轻松,夏耀免费帮他们超度,觉得自己应该算是一个大好人。
而且他只是个孩子,还未成年呢,懂吧。
而且每次情绪激动的时候总会很怪,那个时候夏耀的情绪会变得很不稳定,虽然能控制,但是有的时候也会失控。
有时候冷静如冰,有时候又热血嗜杀,有时候又佛系,有时候又好玩如顽童一般。
给他的感觉就像是灵魂揉挤在一起一般,毕竟怎么说如果真有前世的话,他也是一个28岁稳重的成年人,怎么会那么二。
夏耀一边摇头,一边笑,一边思索,一边警惕四周,满载的回家。
……
一座不大不小的木屋,四周围上了带刺的篱笆直达天际,伴随着寥寥的炊烟,夏耀从木屋东南方的侧面篱笆用力一踢,一个硕大的木门赫然映入眼帘。
轻柔的拨开头顶的白色细线,转动了数圈木门前的圆盘,伴随着叮铃一声木门打开。
看着小院里三颗桃树的粉色花瓣缓缓撒落草地,夏耀单脚左右横条,直到来到木屋门前,眼里闪过一抹温柔和缅怀。
“老头,杂毛狗,你夏大爷我满载回来了。”
“哎嘿……”
夏耀扯着嗓子的声音都是满载而归的喜悦,就像是一个小孩得了第一名望求表扬一般。
丢下手里麻袋,
伴随着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一道岣嵝的身躯杵着拐杖身体微颤,昏黄的双眼,灰黑色的寥寥数缕长发,大大的通红酒鼻曹,满是皱纹老年斑的脸上咧着独留上下各两颗的牙齿,擦了擦手里的破旧葫芦,眼里带着一丝温馨慈愛,缓缓说道:“哟,瞧瞧,咱能干大孙回来了,开心,开心的紧呢。”
随即又皱着眉,用力的用拐杖杵了杵木地板,怜惜又担心:“咱说大孙啊,咱屋有吃有喝的,出去做甚,以前咱靠着黑馍馍,土黄水不也是把你养大了嘛,哎呦,咋还有血,受伤了嘛,大孙,来,让爷看看,我可怜的大孙哦……”
说罢摇晃着身体紧张的看着夏耀伸出满是皱巴巴和老茧的手担心的撩着夏耀的衣袖。
看着自家老头担心的模样,夏耀眼里满是温暖。
阳光照映着一大两小三道影子,细嫩的小手缓缓的握着老手,温和的笑了笑:“没事,老头,都不是我的血呢。”
“你大孙多棒,就那些小杂毛还想和我抢东西,我和你说老头……”
听着夏耀像个孩子般炫耀的讲出自己的光辉事迹,老人眼睛迷成一条缝,乐的合不拢嘴:“咱知道,咱知道,咱家大孙最棒了。”
“就像咱大孙说的,吊的……一匹,对吧,哈哈。”
“那些人死了就死了,他们该死,咱大孙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嗯嗯……”
“汪汪……”
狗吠声打断了夏耀的炫耀,看着面前瘦的皮包骨,浑身上下的灰白毛发及不规整的肆意乱长,摇晃着只有尾尖上一撮毛的老狗,夏耀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狗头,老狗也享受的闭着眼卧倒在地露出光溜溜的腹部和那……
夏耀轻啐一口,拍了拍他的狗头:“老黄,走,今晚happy!整起!”
“汪汪汪……”
……
经过一晚的喧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