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都告一段落,贞国朝堂就开始马不停蹄的部署南征一事。
肃穑没有隐瞒韩暖暖,韩暖暖自然也不能隐瞒萧靖灿,于是,她写了一封信。
但信她是寄不出的,只能求助肃穑。所以,兜兜转转,就成了肃穑太子向萧靖灿通风报信了。
肃穑很头疼,但看着如做错事的孩子般站在他桌案前的韩暖暖,想要谴责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韩暖暖期期艾艾的问,“不能寄吗?”
“你说呢?”
“我没写什么呀?”
“嗯,确实没写什么?”
韩暖暖甜甜的笑起来,“对嘛。”
“韩暖暖!”
韩暖暖低下头去,“哦。”
信中确实什么都没写?但是聪明如季泽,会看不出来信中的言外之意?更遑论还那么明显,“季泽,听说蜀地很不错,让灿姐姐带着孩子们去玩一玩吧,最好多带些行李,多住一些日子。”
“要不我改改?”
肃穑被气笑了,“你打算如何改?”
“再隐晦一些?”
“你会吗?”
“会,你等着。”韩暖暖说完就跑,反正她豁出去了,不把信送出去,她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回来。”
“嗯?”
“过来。”
韩暖暖狐疑的绕过桌案走到肃穑身边,“怎么了?”
肃穑从右手边抽出一个封信,信封上赫然写的“季泽亲启。”
“打开。”
韩暖暖打开信,信上只有简短的八个字,“鹿死谁手,原州城见。”
“呃?”
“所以,你还寄信吗?”
她被耍了!明明肃穑就准备宣战的,还让她在儿这绞尽脑汁,韩暖暖抓住肃穑肩膀,用力摇晃,“肃穑!”
“哈哈哈……”
“你故意的?”
“嗯。”
“逗我很好玩吗?”
肃穑抱紧韩暖暖,用力亲了她一口,“不错。”
韩暖暖炸毛了,一口咬在了肃穑的鼻子上。
“嘶—”肃穑吃痛,骂了一句“狗东西,”扛着人就进了内室。
一室旖旎!
最后韩暖暖累得昏睡了过去,肃穑起身,将宣战书与韩暖暖的信一起寄去了原州城。
为了得到更多的战马,萧木丁的伤还没有好全,就开始着手准备第二次的远行。
萧靖灿恼怒木丁不听她的话,但又不能强硬的让他服从,她其实是不想因她的“妇人之仁”影响了两个男人的正事。
所以就有点小矫情,季泽只能好脾气的哄着他。
但她太粘人又娇娇糯糯的,季泽到最后便忍不住狠狠地欺负她。当然,欺负狠了的结果是需要更温柔的哄,“灿灿,你越是如此,我越想欺负你。
“你个混蛋。”
“谁让你这么可口。”
萧靖灿本就绯红的脸上更多了一坨红晕,“你你,你说什么呢?”
“哈哈哈……好久没有结巴了,我还以为你胆子变大了。”
“我没有结巴。”
“我喜欢你结巴。”
“我不要。”
“好好好,你怎样我都喜欢。”季泽温柔的亲吻怀中的人儿。
虽然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但萧靖灿被季泽娇宠着,性格脾性与在瑶辇公主府时并没有太大变化,因为无忧无虑所以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她一如往昔般娇艳欲滴。
而季泽对她的爱也没有因为岁月流逝而消减,反而愈加浓烈和真挚,就如品一壶美酒,越浓醇越迷醉。
轻吻又变得炙热起来,萧靖灿能感觉到季泽身体的变化,她娇娇的挣扎起来,“季泽?”
“嗯?”
“睡啦。”
“不要。”
每次都这样!只要她不是累得睁不开眼,他就不满足,萧靖灿小脾气上来了,将他的脸往旁边一推,“哼,我要睡了,”然后翻了个身,只留给季泽一个无情的后背。
季泽邪肆一笑,从后面霸道的抱住人,脸埋在她的发间深嗅,大手在她身上上下揉捏。
没过一会儿又捋开秀发亲吻她的耳蜗。
这般情形下,萧靖灿又如何睡得着?
她愤愤的扭头正待与他理论,却被季泽准确的攫住了双唇。
“唔……”
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几息之间就夺走了萧靖灿的所有呼吸,臭男人又深谙她身体的敏感之处,以至于她的反抗就显得毫无力度。
被男人得逞是肯定的,萧靖灿从来就没有抗争胜利过。
夏末秋初,夜里微凉,却一室火热!
萧靖灿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季泽仍在,“你今日无事吗?”
“嗯,处理了一些事情刚回来,起吧?”
“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