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士谦占领刑州府半月有余,本想看看朝廷那边会有什么动静,可是什么动静都没有,连一封书信都没有,这让陆士谦感到不可思议。
堂堂南漳州首府刑州城朝廷说丢了就丢了,一点也不心疼,难怪东霖州会丢了快一百年呢,真是烂泥糊不上墙。
陆士谦想着没啥反应也好,起码自己还能再住上了个几日等处理完刑州城事物后,他就打道回问关城,好好发展问关城的经济民生和军事科技,等自身再强大一些,看谁敢惹就狠狠揍它!
晚饭过后,府衙书房内,陆士谦边吃着水果边翘着二郎腿望着窗外夏日的星空发着呆,不一会儿唐雄突然敲门而入。
“唐雄参见大人!”
陆士谦见是唐雄到来,便收起二郎腿,扔掉手里的葡萄,“唐兄弟,这么晚了有何事要禀报?”
这时唐雄没有说话,而是把一份审判案递到陆士谦眼前。
“这是?”
“大人,这是关于霍寿奎刘齐俭周世平三人的审判决!”
陆士谦顿时一愣,想不到三人已经审讯了有半个月之久,现在终于有了确定的结果了。
陆士谦接着便打开了那审判案“很快便看到了案底期待已久的两个字,斩首!”
虽然很期待,可陆士谦却觉得似乎便宜了这三个败类!
于是再次的确认问道“这份审判决是否都经过了全城状师和百姓代表签字画押?”
唐雄回答道“回大人,本案已经按照您的要求经过城中二十一位状师问讯以及多达上百位百姓对三人的检举告发,最终促成处斩首之刑的意见!”
陆士谦点点头,看样子这次三人是死定,可至于是什么死法,他还不能确定,尤其这个斩首之刑太便宜他们三人了。
“大人,请恕属下多嘴一句,如今三人已成阶下囚,至于怎么死还不是大人一句话吗,为何还要这么麻烦的征询状师和百姓的意见啊?”
此刻唐雄着实不解。
陆士谦邪恶地笑了笑“这你就不懂了,正所谓杀人又诛心,要的就是让他们三个死的心服口服,而不是带着怨气心有不甘,只有激起群愤才会遭世人唾弃,那样的死才会遗臭万年永世不能超生!”
“杀人诛心?!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大人这招果然是高!”
“这样,我看了下,这样再加上几条罪状,就能把斩首改判为凌迟!两日后便可执行!”
“好,就按大人说的办!”
唐雄立刻接令。
二人刚讨论完给三个败类定罪之事,忽然下人前来禀报“启禀大人,有一队人马自称从京城过来,想要见见您!”
陆士谦一听京城来的人?心想他在京城一个人也不认识,怎么会好好的有人要见他呢?
这时一旁的唐雄提醒着“大人,莫非是朝廷派来的使者?”
陆士谦一听立马恍然大悟,“也是啊,占了这么久了,朝廷总该要派人下来谈判的呀!”
想到这于是立刻同意接见。
很快在下人的引路下一行身着黑袍的二人很快来到府衙的书房。
陆士谦没让唐雄离开,而是一起看看这几个朝廷派来的使者是要来干嘛?
“在下新任兵部侍郎章国法,快快将陆士谦叫出来,本侍郎要与他谈话!”
此刻一个尖嘴猴腮一脸哭丧相的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掀开黑袍头帽,并亮出了腰牌,然后十分没礼貌的对着书房内大喊大叫好不聒噪。
陆士谦看着面前这位叫章国法的新任兵部侍郎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自己就坐在他面前居然假装不认识,看他活了一把年纪也是白活了。
陆士谦突然狂笑一声回怼道“哈哈哈……朝廷的眼睛都长在屁股上了吗?大活人在你面前都看不到吗?”
章国法十分不高兴的斥道“大胆,陆士谦你竟敢污蔑朝廷,小心我在圣上面前告你出言不逊有辱斯文!”
听到这话陆士谦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口喷起国粹“卧槽你奶奶B,老子出言不逊有辱斯文?跟你们这些当官的说话老子就这德行,怎么不服啊,来喷啊,相互伤害啊,同样一张脸一副嘴巴谁怕谁啊,有本事看谁骂的过谁……”
此刻被陆士谦一顿狂喷,这个叫章国法的顿时被吓到一愣,想不到眼前的陆士谦居然这般出言不逊,简直是出口肮脏,如市井流氓之言。
唐雄也是头一次见陆士谦竟如此失态大为惊讶。
他拉了拉陆士谦示意其注意下,不过陆士谦骂完了一通后,心里也就舒服了,于是又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吧,这次朝廷派你们来找我何事?”
章国法见陆士谦喷完了,于是收敛了下说话的音量“在下这次前来是奉朝廷之命与陆大人和谈的!”
“和谈?怎么一个和谈?”
“介于霍知府和刘指挥司被你们私自抓捕关押,朝廷要求你陆士谦立刻释放二位大人,并且从刑州城撤兵离开,朝廷姑念你陆士谦为朝廷征战有功所以不在追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