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梨夫妇因着宋员外府上的这一堆烂摊子事情,也没有过分计较这些。
“宋员外,这件事情您还是得上心,好好查查。以你那表外甥一人之力,能办成这些事吗?您夫人应当还不知晓,若是今日宋小姐真的被这腌臜小人给祸害了,到时候痛心也无用了。”
阮画眠始终皱着眉,她向来多疑,根据那管家言之凿凿的话语以及明确的躲避,定然是有预谋的。
话已至此,她能做的就这么多。
送走这三人后,宋洪捂着自己的头,步子缓慢,最终撑着柱子,恍惚之间,他脑海中浮现起了自己和夫人一起看女儿荡秋千的情景,如幻影一瞬而过。
他迎娶夫人那年,说自己此生绝不负她。可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夫人年老色衰,他娶了几房小妾,已经淡忘了那个为他操劳事务的女子。
等人老珠黄的妻子生了场大病,他才恍然回首,及时醒悟。
“老爷,我苦命的锦儿啊。”
远处的妇人眼神哀怨,就那样看着他,在夕阳落日的映衬下,多了许多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