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被人探查出来,也成了一滩烂泥,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不用清鹤公子吩咐人送了,我自己会走。”
苏止婧甩了自己的衣袖,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
她的确是不配的,所以她这几年去了战场镇守边关,她以为将自己置身于血腥残忍的战场之上便能忘却,可每每午夜梦回之时百般挣扎。
“阮小姐还要看到几时?”
清鹤这才平复了自己心里的怒意,眼底一片清明,恢复到了那般清风明月姿态。
他知道这人是没有离开的,这一处假山错综复杂,有很多乱石可以躲避起来。
“这算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不知弹丸在其下吗?应当是不算的,我文学功底不好。”
阮画眠虽是坦然地从假山后走了出来,但心知偷听一事到底是不好的。所以她调侃了一番,但是又快速批驳了自己。她当家主的时候,主要是读医书典籍,文学类的书籍只是囫囵吞枣随意翻阅,往往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所以她仅有的可以拿来显摆的东西,还有极大的概率是错误的。
“无碍,阮小姐也听到了,我品行大抵也不正。黄金无足色,白璧有微瑕,世人皆有缺点。”
清鹤摇头,其实他心底认为,纵然这位古文功底如何不好,可她审时度势审的本事却是高人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