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轻声唤了句,“茶白。”
国师脑袋刚要探出去,一截剑尖就自帘子外伸了进来,离他的眉心只有一点的距离。
国师身子立时往后仰,老老实实回了原位,“说了这么半天,怪口渴的,我就腆着脸和谢姑娘与公主讨杯茶喝。”
谢凤仪对他面露微笑,“要我亲自给你倒吗?”
“不必不必,如此小事哪里敢劳烦谢姑娘,贫道自己来,自己来。”
国师说着,伸手拿起茶壶,先给谢凤仪和萧长宁续了茶,才又拿了个新杯子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后才问道:“咱们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你现在是活着的知情者了。”
“……”
国师沉默了两息后,才干巴巴的道:“谢姑娘又说笑了。”
谢凤仪抻了个懒腰,然后将头靠在萧长宁肩上,语声也透着点懒意,“如今京都内有无数活人都知晓了此事,其中也包括你,这是大实话,不是笑话。”
“这就好,这就好。”国师闻言肉眼可见的松弛下来,身子也不那么绷着了,“小祖宗,你刚才的话可要吓死我了。”
“我活的好好的,目标是活到八十有八,可不想早早死。”